原因就是,这个东西既然在她们的手里待过了,会不会有毒啊。
我们心照不宣地停着,互相打量了一下,我先发声:“大爷,以您老人家对她们很多年的了解,实诚的告诉我们,这个会不会下毒?”
“按说是不会的,她们可能不屑于这么简单的手法。但是以前吧,她们也没有放过手中的猎物的习惯,所以我也没有办法猜出来。”
“我也觉得吧,”刘雅吞了一下口水,把筷子伸向了烤肉,“保险起见,不要吃,虽然可能不是致命的,但是是什么成瘾的,那就受制于她们了。”
可是鸡翅真的是很诱人啊。
我犹豫地看了一眼烤翅,把筷子伸向了烤肉:“一会儿我就去把它给扔了吧,在这里看着碍眼。”
“浪费啊浪费啊你们,”老头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哪有你们这么做事情的,草木皆兵,你们不吃是吧,我这个老头子吃!”
“您别啊,”刘雅立刻出声阻止,“万一下毒怎么办,现在您就是我们的依靠啊,唉,也不能说再跟您定一个,万一又是她们送呢。”
老头很坚定地夹起来一个:“你们这群胆小鬼,不就是个鸡翅,她们要是想要下毒,下毒的地方多了,非得在这个节骨眼上使个坏吗?”
“您还真是……”要吃的不要命,“刚刚去开门的时候还一脸忐忑呢,就是在背后说的欢快。”
虽然我觉得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理智告诉我,还是不要吃比较好。
毕竟没有办法断定这个有没有下毒,万一下了毒,我又不是老头,没有办法自保什么的。
于是我和刘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头吃鸡翅,他还很坏心眼的吧唧吧唧嘴,一脸这个东西真是好吃的样子。
看到鸡翅冒油的时候,我也差点没有忍住。
老头吃的欢实,突然一顿,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右手拍向桌子,我和刘雅都被吓了一跳,在桌子旁边弹起来:“您怎么了?没事儿吧?”
老头表情十分痛苦,拍向桌子的手开始蜷缩,因为过于用力,形状都变得十分扭曲,我一猜就是中毒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警察局吧,有她们的人,现在医院也有她们的人,搞不好一开门她们就在外面。
四面楚歌啊。
刘雅从沙发上弹起来,想要扶住老头。
老头的表情已经是非常痛苦了,额头上渗出来大滴大滴的汗水,我们一直在问他话,他却张着嘴发不出来声音。
事态已经非常严重了,我和刘雅交换一个眼神,打算打急救电话。
就是这个时候,老头突然坐直,一脸坏笑地说:“不好意思,我就是辣到了特别爽,所以发泄一下,喝口水就可以了。”
“……”
我一脸的懵逼。
这是什么情况,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他是在开玩笑没错吧?
这个人的心这么大吗?
该不是给毒傻了吧,刘雅大概也是这个想法,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立刻缩回来:“我的天,出了这么多汗啊。”
“是啊,不是我说啊,吃过很多家了,这家的变态辣最正宗啊没的说。我喜欢,以后咱们还吃这个,诶呀吃的我好热啊。”
不要拦我,就算这个人是我们最后的救命稻草,我也很想要打死他。
认真的。
刘雅也是,很认真地送给他一对白眼:“您吃够了吗,可不可以回答我们的问题了?”
“您们问吧,”老头嘴里塞满了肉,口吃不清楚地回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既然您说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点点头,“除了你手里掌握的那一点不能告诉我们的事情,其他的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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