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的回了魏凤娟家的屋子,我郁闷的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为什么每次捉鬼都弄巧成拙呢。这下好,事情没办成,还给自己脑袋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弄不好我还得成为这个刘美媛的傀儡。此刻我能够深刻的体会到铁扇公主被大师兄钻进肚子后的恐惧,万一哪天这个小娘们一个不开心在我脑袋里动动什么手脚,那我岂不是惨了,重则丧命,轻一点儿也得变成精神病啊。
魏凤娟愁眉苦脸的走过来问我:“我公公没什么事情吧,平时他每天早上五点多钟就起床了,这都快8点了,怎么还在睡呢?”
见我的便签本和笔被工工整整的摆放着餐桌上,我便伸手拿过来,然后刷刷的在上面画了一道“清心符”和“去阴符”。然后拿过打火机点了,用一杯水接了灰烬摇匀,然后递给魏凤娟说:“等他什么时候醒了,把这杯水给他喝了,休息两天就好了,没什么大碍。”
魏凤娟小心翼翼的把那杯水接过去,生怕洒了似的端端正正的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心,然后快步转身回了屋子。不一会儿功夫从屋子里拿出一沓钱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说:“这是五千块,回去给你师傅吧。”
我接过那一沓钱心里很不是滋味。父母向来视金钱如粪土,他们的脑袋里只有研究。我较其他同龄人早熟,又懂事,上了高中之后,母亲就把她的工资卡给了我。所以我对于钱的概念还真的是挺模糊的,更不知道赚钱的艰辛。直到这回见了魏凤娟一家子人的窘境和刘美媛的经历后,我才知道,没钱寸步难行的道理。
我把五千块钱放在了桌子上,对着魏凤娟说:“不用了,我师父走之前跟我说过,说你们生活也不容易,不让我收你们的钱,这次就当是行善事了。”
魏凤娟听我这么一说倔强的摇了摇头说:“那怎么行,徐师傅这次为了我们一家子人受了伤,怎么能不要呢,快拿着,回去让徐师傅好好养伤,回头我去看望他。”说这话她又拿起了钱不由分说的揣进了我的兜里。
谁说穷人都有劣根性,看着魏凤娟我在心里为她狠狠的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真该让那些整天只会品头论足,大夸奇谈的的专家教授还有什么社会评论员们好好看看,让他们知道知道他们到底是有多么狭隘和无知。
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命就这么苦呢,才刚到三十岁就死了丈夫。都怪这个刘美媛,想起刘美媛现在还在我的脑袋里,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趁着魏凤娟回屋子的间隙,我偷偷的又把钱塞进了老刘头儿的枕头下边,然后默不作声的离去。
刚走到院子里,那条大黑狗就对着我一阵摇尾巴,把拴在脖子上的铁链扯得笔直像是随时会被扯断似的。见无法再往我的方向靠近,它用两只后腿蹬地直立了起来,乌黑乌黑的狗眼盯着我眼巴巴的看。
想起昨天晚上被这它袭击,我在心里骂了一声破狗,然后对着它竖了竖中指就往外走。谁成想刚走没几步,我的脑子里又传出来刘美媛的声音:“你去跟魏凤娟说,带上小黑一起走。”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吻。
我正生着她的气无处发呢,见四周没人就用冰冷的语气开口说:“凭什么,我可不会照顾狗,再说了,这是你的狗,关我什么事儿。”
“不行,我每天都要看见它,我跟着你走了,就看不见它了。”
我脚步不停,继续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那就忍忍呗,我答应你,一个月带你回来见它一次总行了吧。”
“不行,啊……”这次刘美媛是用喊的,是那种声音分贝足以震碎玻璃的高音调,震的我脑袋嗡嗡作响,瞬间耳鸣起来。
我痛苦的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却无济于事,于是我屈服了。大声喊道:“停,停,我带走,带它走还不成吗。”
震耳欲聋的尖叫声终于停止了,我痛苦的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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