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坚定而看着王亮：“你带我去查一下监控录像吧，我看看能不能从录像中看出些什么。”

    听我这么说，王亮对着我投来疑惑的目光。那个森队长也猛地抬起头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牛明则不失时机的继续挤兑我：“你？你个还在上高中的小毛孩而能看出个屁啊？”

    那个森队长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说话了：“王亮，你带着这小子去夜色迷人歌舞厅看看吧。”

    夜色迷人歌舞厅？我平时在县城里转悠的时候曾经在县中心比较繁华的地段见到过这个歌舞厅，不过由于当时是白天，歌舞厅的大门是锁着的。难道说李航得罪了这家歌舞厅的老板吗？

    王亮疑惑的望着森队长问：“队长，带他去能做什么？”

    森队长双手的十指交叉，地在自己的下巴上，一边盯着对面床上躺着的李航一边推测着说道：“我怀疑，之前那个在歌舞厅失踪的女孩儿可能是被害死了。”他又眼神迷离的看着我问了句：“你真的能见到鬼魂吗？”

    听森队长这么说，王亮身子一震，像看怪物似得看着我。那个牛明也不再说话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像是一个忘了歌词的男高音歌唱家。

    看来李航把我的事情跟这个森队长都说过了，我对着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然后问他：“那个夜色迷人歌舞厅的老板是谁？你为什么会推测是歌舞厅的人暗害的李航？”

    “这小县城里能有如此财力和如此胆量，敢对警察下手的人没有几个。我刚才把县城里的几个这样的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李航虽然平时办案跟这些人多少有过些摩擦，但是据我推测，能够如此有恃无恐的人，想必只有这个夜色迷人的老板辛悦了。”森队长默默的说。

    辛悦？怎么听起来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见我表情疑惑，森队长对着我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简单，是个十足的妖精。她虽然是这家歌舞厅的老板，不过她却基本不在县城里出现，因为这不是她唯一的产业。她还有很多产业在市里，而且她跟市里很多部门的领导都有来往。她所经营的行业，都是在打法律和政策的擦边球。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多想办她的人，也因为怕投鼠忌器，最终睁一只眼闭一只了。别说在县里，即使是在市里也没有人敢动她。”

    “那李航到底是怎么得罪她了？”

    这次换成是王亮对我解释了：“十几天前，我跟李航去夜色迷人调查一个女孩儿失踪的案子，当时碰巧在歌舞厅二楼的办公室里遇见了辛悦，李航就要对她进行询问。那个女人十分傲慢，压根都不用眼睛看我们，只是告诉我们有事情去找她的经理。李航气不过，就强行质问，于是我们和那个女人就发生了口角。”

    王亮咽了一下口水继续说：“那个女人太嚣张了，她叫来了歌舞厅的保安们跟我们对峙，虽然他们不敢真的袭警，不过却对着我们一边谩骂一边吐口水。我一直拉着李航让他冷静，可是李航的脾气很大，他上前一个照面就揍趴下三个保安，然后也对着辛悦吐了口水，刚好吐在她的脸上。那个女人真的是怒了，她命令所有保安对我们动手，可是那些保安再怎么横却依旧没敢跟我们动粗。梁子就这么结下来了。”

    “就是这样吗？那你们从那女人口中得到什么线索没有？”我继续问。

    王亮摇了摇头：“那个女人好像背后的确有些势力，她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我们局长，然后我们就接到了撤退的命令。局长很生气，那天要不是看在李航父亲的面子上，我们回局里后一定是要背处分的。”

    靠，这女人也太狂了，不就是用自己的美色贿赂了一些权贵嘛，说白了就是一个有些头脑的暗娼罢了，竟然这么嚣张。看来森队长让王亮和我去调查女孩失踪的案子是假，收集她指使人暗害警察的证据才是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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