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月轩。
薛蔷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小池塘里的水正清,一些早开的花开的正盛。
“还疼么?”薛蔷轻声问了一句。
秦司丞的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看不出情绪。她把手里的药和纱布放回茶几上,刚准备起身去给他倒杯水,胳膊就被紧紧的抓住了。
“去哪儿?”
“去给你倒杯水。”薛蔷说。
“不许去。”
秦司丞却突然用力一拽,失去平衡的她一下子摔进了他的怀里,又引得他一声闷哼!薛蔷立刻挣扎着要起身,不想让自己再压到他的肩膀,秦司丞却固执的不松开她!
“你放开我啊,压到你肩膀了!”
“我说,不许走,你没听见?”
秦司丞皱着眉睁开眼,看向她的目光里复杂而深沉。薛蔷第一次被他这种带着距离感,却夹杂着不舍的神情而狠狠揪住了心脏!
“我不走,你快松开!”她立刻回到。
看着秦司丞额头上的纱布,嘴角的淤血,薛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压的她喘不过气,也不能动弹,就像现在被他用力搂进怀里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你就是蔷儿对不对?”
他的声音微不可闻,薛蔷却还是听见了。她没说话,就那样静静的听着秦司丞的心跳声,很久很久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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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
“张总慢走,回见。”
“好好好!放心吧秦总,以后这生意我就只跟你谈了!”大腹便便的男人西装扣子都快要被撑开,边往车里挤边对着秦项天说。
“慢走慢走。”秦项天又说了两句,直到他的车子远离才收回视线,刚好另一边的路放也送走了另一个老板。
“我去开车过来。”路放跟他对视一眼说。
秦项天应了一声,站到一边点燃了烟。没几分钟路放就把车开了过来。
“这两个老狐狸估计也用不了。”路放说,“早就跟你说这边的几个带头的都很硬。”
“呵,再硬他也顶不住一点一点分解啊。”秦项天笑了笑,“把这几个啃下来的话,至少北部对我们的威胁就不那么大了。”
路放沉默了几秒才说,“要不然我还是去找路军吧,省点事方便我们去查那件事。”
秦项天愣了愣才说,“不用,你不是最不想见他么?以前总说见他一次都要退层皮,现在去找他,他肯定会更为难你的。”
“其实也没什么,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再差也不可能怎么样我。”
“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你还不信我的实力?”秦项天挑了挑眉,看着驾驶位摇头苦笑的路放说,“而且我秦家的事,说不定等我占了一部分北部的势力,自然就解决了。”
“那你是觉得这些事情都有联系?包括杀你夫人,设法想掏空秦氏集团,还有绑架我都是?那那个顾丫头呢?”
“对,说起那个丫头,我想去国外一趟。明天吧,你跟我一起?”秦项天说。
“去国外,跟她有关?”路放想了想,“你查到什么了?”
“你记得之前消息说,去年我们见到的那个假的“薛蔷”是以前我们家一个小女佣么?”
“她不是已经证据确凿,被你儿子关起来了吗?你从她身上查到什么了?”
“我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那个女人能做到假装车祸然后全身而退,怎么就会突然被发现呢?而且光凭她那个样子,我总觉得她不可能骗过所有人,所以重新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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