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4章 生活本来该有的样子(1)(第1/2页)  小园的核桃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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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的艰难并不是在于我们要活着,而是在于我们要怎样活着。生命在于无穷尽的努力拼搏,在于让自己的生活更加好一点点,在于一代又一代的延续。有的人生活很惬意,不需要过多的去思考为什么而活着,有的人时时刻刻都在为自己怎样活着而发愁,茫然的活着,不知道生活的意义在哪里。

    我们都希望自己活着有意义,也希望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但我们不知道怎样才算有意义的活着,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事才算有意义的事。生活的意义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全部被淡化在生活的点滴里了,柴米油盐中的不易,衣食住行的辛酸,到最后全都成了生活里的琐碎,而琐碎滋生烦恼,烦恼让人忘记自己最开始的样子。

    人们都在生活里迷失自己,然后习惯于这样的迷失,失去了自己最初的梦,难以保持自己的初心,在这个世界给予自己的酸甜苦辣咸里苦苦挣扎,然后把自己束缚在这样的悲剧里。人们不甘平庸,不屈不挠,拼命想要挤进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或者说拼命想在这个世界留下一点痕迹,想要留下一点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证据。每个人都只有短短的一段岁月可以活着,正是因为短暂,所以不甘,总奢望自己可以在这个角落留下一笔,若干年后还能有人提起。

    我们习惯了所有的习惯,然后在这些习惯里迷失,忘记曾经的初衷,忘记了热血沸腾,甚至忘记了愤世嫉俗。埋着头一路往自己选择的方向努力着,在平淡的生活里把自己所有的菱角磨平,终于成了俗人,在俗世里庸俗着。做一个俗人是件很难的事情,在红尘里摸打滚爬,艰难的生存着,跟所有的俗世烦恼斗争着,跟自己较着劲,拼命的想要活出个样子,然后忘记了自己。

    常大爷是个简单的人,也是个纯粹的人。我们很小的时候,常大爷老是喜欢跟我们这帮孩子开玩笑,每次见到我们都会笑嘻嘻的问我们:

    “你爸爸我这两天没看到啊,去哪里了?”

    “在家的啊,没出门啊。”

    “我才从你家来,你爸爸我没看到,你爸爸我还是前几天在坡上看到的。”

    越是傻里傻气的一本正经的回答他,他越是会接着问你,直到你反应过来,他看着又羞又恼的你哈哈大笑。等你恼过了,他又一本正经跟你说几句正经事,等你猝不及防的时候又突然和你扯。每次见到我们,他都会故技重施来一遍,乐此不疲,我们骂他也不恼,下次见到继续。虽然有时候挺恼他,但并不是讨厌,他没有别的大人那样的架子,他是真正的喜欢孩子。

    常大爷只比我爹小了几岁,初中毕业以后就回了马鬃岭,娶妻生子,然后把自己的半生都贡献给了土地。在匆匆的时光里忙忙碌碌,不计较将来,不为过去感伤,只简简单单的快乐的生活,充实,踏实。

    常大爷是我哥的干保爷,我哥很小的时候就拜了他做干爹,这是马鬃岭的习俗,拜了干保爷的孩子才好养活。常婶我们不叫她婶,而是叫她幺嬢,她是我二舅公最小的女儿,因此对我们特别亲切。加上认了我哥做干儿子,亲上加亲,每年逢年过节的时候,两家人都会带着礼物互相拜年,有什么事情都彼此帮衬着。

    常大爷在马鬃岭做了十几年的村长,带着马鬃岭的村民们干了许多的大事,马鬃岭两头通往山脚的公路就是他带着村民们修通的。那时候条件有限,修路的时候众口难调,要占用村民的土地,要村民们投入大量的劳动力,要花费大量的资金购买炸药雷管,还得人力运上马鬃岭。常大爷四处奔走,调节一些人家的纠纷矛盾,动员人们出资出力,协调各家劳动力付出。

    马鬃岭四周全是悬崖,公路顺着悬崖上蜿蜒而下,全是从崖上凿一条路出来,崖上全是石头,每天都是打炮眼,放炮,每一个炮眼都得计算炸药的量,还得时刻提醒每个人的安全。放完了炮以后就清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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