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的背景,心疼她,爱着她,宠着她。
这样的男人哪里去找,如果她再向以前那样去伤害他,推开他,那她就是傻子吧。
一个声音告诉她:倘若错过了眼前的男人,那便是她的罪恶。拒绝他的爱,她便再也找不到这样爱她的男人。
她点点头,搓了搓手,自己拉开车门,上了副驾,深吸一口气,看着上了车的男人:“我和之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仅如此,我的……爸爸,还是睢爷爷的得意门生。”
她声音黯哑,缓缓的叙述着她最深的秘密。
“我不姓雨,而是姓穆!穆家祖上是书香门第,和睢家世代交好。到了爷爷辈,却家道中落,人口凋零,到了我爸爸这一代已经是一脉单传。我的爷爷奶奶过世很早,爷爷临终前更是将我爸爸过继给睢爷爷做干儿子。睢家是军旅世家,我爸爸耳濡目染,自然觉得从军是件好事。于是,在睢爷爷的推荐下,1984年入伍,86年通过遴选,加入东南军区陆军特种部队。而他所属部队的最高领导,就是睢爷爷。”
“和他一道入伍又进入特种部队的,是睢家第四子,睢渊,之幽的四叔。据说,四叔和爸爸的关系很要好,比起爱经商的之幽爸爸,睢爷爷对这个四叔的期望值更大。用睢爷爷的话说,睢渊是天生的军人,生来就是为了子承父业,效命国家的。”
“成为特种军人的5年里,爸爸不仅履历战功,而且多次出境执行任务,身负特殊使命,一路从少尉升到少校。与此同时,睢爷爷还给爸爸选择了妈妈作为他的伴侣。作为军嫂本就很辛苦,好在有睢家多方照拂,所以,我从小基本是在睢家长大的,睢家人待我和之幽没差。”
“我十六岁那年,也就是睢爷爷彻底退出军界的那年。爸爸在一次任务之后被升为中校,可是与之交换的是,他的负伤!”
雨霂飞说道这里,双手不自然地绞着衣服,唇色发白。“我亲眼见着他一头纱布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动不动,我好害怕,怕他一旦躺下,就再也不起来。”
“可是医生和我妈妈交谈之后,并没有见到我妈妈伤心欲绝的样子,我想,那爸爸的伤应该是不太严重的吧。我和妈妈一同期待着他能好起来。”
“只是之后,爸爸头上的纱布渐渐变少了,他的目光却越来越呆滞,妈妈每天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直到突然有一天,爸爸头上的纱布彻底没有了,而通常情况下目光带着他竟然会打翻护士的药盘,推翻输液架,如同一个暴徒一般在病房里大吼大叫。”
“这样的事情发生得越来越频繁,沉静的时候,或者护士给他打了镇定剂的时候他会变得呆呆地躺在床上,而有时候他又会突然从床上跳起来,粗暴的拔去吊针,在病房里发狂。双目猩红,额头青筋暴突,如同一只发疯的狮子。”
“妈妈开始不再带我来医院看他,也不准我偷偷来。我发现每天妈妈回家身上都会多处一些伤。有的於紫,有的是血痕,甚至有的是结痂的刀伤!”
“虽然妈妈会小心的藏着伤口,但还是被我发现了,她会偷偷哭泣,自己偷偷上药。我坐不住了,想去医院看看,是不是爸爸伤的妈妈。”
“那天,我偷偷到了医院,借口睢爷爷让我来看爸爸,警卫放行了,我暗暗高兴。可到了病房门口,却没见到爸爸和妈妈,也没有警卫员的身影。我问了护士,护士说爸爸转了病房。”
“几番周折,我在医院十八层的特殊病房里看到了我的爸爸。他双手被绑在病床上,纱布将他的手腕勒得於紫,双脚也被绑着。他还是呆呆地躺着,双眼无神。妈妈不在,门口只有警卫员叔叔。”
“我哭着求他,让我进去看看爸爸,警卫员叔叔不忍心看我哭闹,便让我进去了,说不能待太久。”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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