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陌然吼完了,蹬蹬蹬气愤地下了楼,不一会,汽车引擎的声音响过,戴陌然驾车离开了庄园。
游寒儿望着外面,长叹一口气。
真是的,她还想和陌然多说几句话呢,都怨戴易翰,干什么把陌然气走。
游寒儿狠狠白瞪了一眼戴易翰,气呼呼地下楼。
戴易翰都没有擦干净嘴巴上的血,就追下去,将游寒儿狠狠一拉,瞪着她 ,叫,
“你这个女人真是阴险啊!只不过就是十八岁,怎么这样多的坏心眼?你不嫌你自己脏吗?既然都被老头子睡过了,你干嘛还要勾引我大哥?你还真***贱啊!”
“戴易翰!你放开我!”再忍他几秒钟,他以为他是戴家三少爷,他就可以随意侮辱人吗?
“放开?哼!游寒儿,你害的我大哥昨夜喝了半夜的酒,他在外面走了一整夜!我警告你,你以后再勾引我大哥,我就撕烂你!”
戴易翰激动地吼着,伸过去手掌,罩着游寒儿的脸就是一巴掌。
游寒儿猛地闭上了眼睛。
却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巴掌声。
戴易翰的手腕被人轻轻握住,毫不费力地钳住了。
连戴易翰都猛吃了一惊,转脸看,吸气,“二哥?为什么拦着我?”
戴业铭淡淡地看了一眼游寒儿,又冷冷地看向戴易翰,说,“别犯浑!”
戴易翰的体力远远不及戴业铭,他皱眉,使劲拽也拽不回来自己的手,泄气了,埋怨,“二哥!你为什么包庇这个女人?”
戴业铭一甩戴易翰,看上去就是轻轻地一动手腕,戴易翰那么雄壮的身子,就被丢出去七八米远,一直栽进沙发里,戴业铭傲然说道,“轮不到你打她。”
戴易翰张口结舌,半天才气得叫道,“一个小狐狸精,你们都向着她!行!”
跺着脚,跑了出去。
戴业铭才不理会戴易翰,多一眼都没有看,只是抓起来游寒儿的手,查看着,“你没事吧?易翰有没有伤到你?”
“……”游寒儿反常地保持着沉默,这可不对她的性子,她是那种叽叽喳喳的女人。
“怎么了?”
游寒儿垂着长睫毛,很久,才伤心地说,“在你们眼里,我真的很贱吗?”
“什么?”戴业铭浑身一颤。
他从来没有听到她如此悲伤的语气。
眼泪从她眼角滑下来,她抽噎着,闷声说,“你们这些温室里的少爷哪里知道,没钱花没饭吃没地方住的可怜和悲惨……你们有谁知道在垃圾堆里捡馊了的东西吃什么滋味?我愿意做人家的小情人吗?我才十八岁,我甘心做人家老头子的小情人吗?算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跟陌然说话了,不说了!”
游寒儿垂着脑袋趴在了沙发里,一副受伤的小兽模样。
戴业铭皱眉看着游寒儿,心底好心疼。
午饭的聚餐时,戴天生的一个新决定,差点将所有人吓死。
戴天生坐在餐椅上,目光掠过屋里的几个人。
都一个个霜打了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老大戴陌然顶着一头的阴云,好像是大家都欠了他钱似的,垂着脑袋一语不发地坐在角落。
老二戴业铭,一如往常的,冰封着那张脸,毫无表情。
老三戴易翰大概又和人打架了,一边脸肿起来了,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他自己的头发丝,撅嘴坐在一边。
平常活泼好动的游寒儿,也像是得了懒病,歪在椅子上,耷拉着小脑袋。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这么没有精神?”
戴天生咳嗽两声,敲了敲桌子,“过来,都过来,都围在餐桌边,咱们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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