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做云山飞车一样。
快得吓人的心跳和浓郁的喘息声,让游寒儿明白过来,她陷在了戴业铭的怀里,他身上那股味道,是很特别的。
“额……”还模糊地听到了戴业铭压抑的低吟声。
戴业铭在狙击手叩响第二枪之前,想也不想,向着楼上某个窗口挥臂一指!
似有还无的一道很细很快的绿光随即发射出去。
“嗯!”
楼上有个闷闷地哼声,一切就都归于了平静。
(⊙_⊙) 马塞尔满脸茫然地看着远处地上的两个人。
这是咋的了?
一秒钟的时间,就好像发生了好几分钟才能发生的事……
(⊙_⊙) 游寒儿也呆呆的。
“我说……我说业铭,是你吧?”
“嗯……”抱着她的戴业铭松了一口气,疲惫地说,“你没事吧?”
“我为什么要有事?”
“打滚的时候蹭到你身上皮肤了吗?看看有没有擦伤。”
“没有啦,一点都不疼,哪儿都不疼。业铭,你好像呼吸很急促哦,对了,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又追来了?还有啊,你为什么非要抱着我一起就地打滚呢?我们又不是野战军排练。”
她想回头去看戴业铭,脑袋却被戴业铭摁住了,就是不让她回头。
“我逗着你玩呢,看你怕不怕。好了,既然没事,起来,你去上学。”戴业铭咬牙接着说,“不许回头!”
不许回头?为什么不许回头?
“谁稀罕回头看你啊。”游寒儿这样子答应着,爬起来,向马塞尔走过去,却走了三步,突然转过身,大惊,“啊!业铭!你身上都是血!血啊!”
该死的,本来他才不要那个笨女人看到他流血受伤,他不想让她惊慌。
毕竟,她那么单纯,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霜雪雨,她还仅仅是个十八岁的孩子。
孩子啊……
可是,在刚才最后的冲刺几秒钟,他用尽了他所有的内力,消耗殆尽,他想瞬间闪影,却发现提不起一口气了。
这时候,如果豺族人来攻击他,他是毫无反手之力的。
不过很庆幸,还算赶得及时,保住了这个笨女人的小命,也干掉了那个狙击手。
“啊啊啊啊,业铭!业铭!”
游寒儿尖叫着,冲到了戴业铭跟前,颤抖着手,摸了摸从他身上淌下来的鲜血,大颗大颗的眼泪扑簌簌涌了出来,整张小脸都是悲伤,“业铭!你怎么了?哪里来的血?怎么会有血?”
她还不知道,那是他替她挡住一枪的后果。
“没事……擦破了点皮……”
说话都疼得要晕,该死的,那一枪,打在他后背了,如果再偏差一点,估计就会穿透他的心脏。
“老大!老大!”
翔子带领着一群人跑了过来,看到鲜血淋漓的戴业铭,惊慌失措,“老大,你怎么受伤了?”
虽然这样问着,不过翔子也猜到了八九分。
毕竟,在老大身边,守候着游寒儿。
有游寒儿的地方,就等于老大身边存在着危险。
“翔子……呜呜,业铭怎么了?为什么流这么多血?”
游寒儿跪在地上,哭得很凶。
戴业铭用眼色给翔子示意了下,翔子闭口不说一个字,戴业铭忍着痛,惨然笑了下,“笨女人,哭什么啊,又死不了人,不是说过了吗,就是打滚的时候,擦破了点皮……”
翔子和几个弟兄,抬起来戴业铭,放在开过来的汽车上,“业铭,我也去!翔子,你让开,让我陪着业铭去医院,我必须去!”
游寒儿扒着车门,试图爬上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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