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小子,真是倒霉到家了,竟然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老大最爱的女人,这就叫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偏偏来。
咎由自取啊!
一群人护在戴业铭身后,呼啦啦浩浩荡荡地向外面走。
“寒儿!寒儿!你怎么了?二少爷!我是肖爱霞啊,我是寒儿的朋友啊,二少爷,你让他们放了我啊!”
一个小包间门口,肖爱霞焦急地向戴业铭挥手。
戴业铭用眼神示意手下放了肖爱霞,肖爱霞马上冲过来,含着泪,双手颤抖地想要抚摸游寒儿的头发,却被戴业铭偏偏身子躲了过去。
“寒儿,寒儿,你怎么了?呜呜呜,这到底怎么了?二少爷,我和寒儿到这里来唱歌玩,她说去厕所,我也没多想,谁知道她就一去不回了,呜呜,这是怎么了?我好心疼寒儿啊!”
“嗯,你和她一起来这里的?”
戴业铭幽深的眸子,紧紧地审视着肖爱霞。
“是啊,呜呜,我是寒儿最好的朋友,我们俩今天出来想玩玩的,谁知道……呜呜……”
“好了,我该带着寒儿回家了,你也自己想办法回去吧。今天的事,请你不要对外声张。”
“嗯,好的。二少爷,要不要我陪着寒儿?”
“不必了。”
戴业铭仿佛一股风,走远了。
肖爱霞愣愣地看着戴业铭那伟岸潇洒的背影,如痴如醉。
戴业铭抱着游寒儿回到了狼堡,亲自给她洗澡,就像是伺候婴儿一样,她凝白的肌肤上面,有一块块淤青,很让人心疼。
戴业铭都听到了自己罕有的唏嘘声。
伤在她身,痛在他心啊。
浴巾裹好了她的小身子,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亲,戴业铭轻手轻脚的把寒儿放在床上。
睡梦中,游寒儿打了几个寒颤,小身子蜷成一团。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别怕,我在你身边呢,业铭会保护你的,别怕啊,别怕……”
轻如风的声音,那么慈爱,那么温柔,戴业铭也躺在床上,搂着她,游寒儿就往他怀里扎了扎,长长的眼睫毛抖了抖,渐渐睡的安稳了。
戴业铭却在思索。
今天的事,到底是意外,还是预谋呢?
如果是预谋,那会是指使的呢?
他第六感告诉他,这件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不一会儿,翔子打过来电话,汇报道,“老大,按照您说的去了样品调查,发现他们喝的酒里面,都含有春药和狂暴剂的成分。”
“嗯,我知道了。”
扣死电话,戴业铭眯紧了眸子。
果然!
这是有人设计预谋好的!
他丢掉了所有事情,就这样,陪着她。
她呼呼地睡,他就让她借着他的怀抱,睡梦安然。
“殿下……”
斯库推门进来。
“什么事?”戴业铭微微皱眉。
“殿下,我觉得,她身上的一次次危险,都是冲着殿下来的。也许,殿下远离她,她就会安全了。”
咯噔!
戴业铭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是吗?”
要远离她,她才安全吗?
他的心抽着气,有一种伤感往全身蔓延。
“你先出去吧,我会考虑的。”
低头看了一眼可爱的女人,“真的是这样吗?我远离你,你就安全了吗?是这样吗?”
游寒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这一顿饱饱的大觉,使她神清气爽。
脸也不肿了,身上也不疼了,只不过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脑袋晕晕的,肚子也饿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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