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业铭歪嘴也乐了,这丫头……清清嗓子,在游寒儿期盼的目光中,邪性地挑挑眉骨,说,“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是你第二个问题了。”
“啊啊啊啊啊,戴业铭!你要回答!!!”
真心话游戏都散场了,游寒儿还追在戴业铭身后面商量着:说啦,说嘛,就多回答一个问题啦……
山上的宾馆里,游寒儿让戴陌然给她讲故事,讲了都三个故事了,她还睡不着,戴易翰一生气,轰走了大哥,朝着游寒儿脑门上敲了个爆栗,把他的长腿往寒儿身上一搭,蛮横地说,“闭上眼,睡觉!”
游寒儿气哼哼地埋怨了几分钟,最后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戴业铭站在外面的长廊下,望着月亮,默默地吸着烟。
俊美,冷酷,神秘,强大,他那副沉寂的酷样子,迷得好几个女生都要栽倒。
戴陌然咬着嘴唇走过去,嗫嚅,“业铭……对不起……”
“嗯?怎么了?”戴业铭瞥了戴陌然一眼。
夜色也没有遮住戴陌然脸上的羞涩,“对不起,我说谎了,我跟寒儿说,是我救了她……”
戴业铭冷笑一声,“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无需道歉。”
曾经很亲密的兄弟俩,竟然面对着月色,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有了距离,有了芥蒂,有了防备?
第二天一早,就听到游寒儿杀人的叫喊。
“杀杀杀!我要杀死你这个臭易翰!不管啦!”
“哎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闭嘴啦。”
戴易翰困得要死,昨晚光给这丫头盖被子了,一夜都没睡好。
戴陌然紧张兮兮地走进去,“怎么了?”
“呜呜,陌然,易翰刚才趴在我胸口睡觉,口水都弄脏了人家的睡衣啦!”
游寒儿站在床上,跺着脚,向戴陌然哭诉。
戴陌然的脸,顿时白了白。
伏在她胸口吗?
那不是等于吃豆腐了?
正要批评戴易翰,兜里的手机响了,戴陌然迟疑了下,还是接通了,走向外面神秘兮兮地接电话去了。
游寒儿抓抓头发,“咦?不是昨晚说手机没电了吗?好奇怪的手机呀,睡一觉就长出电来了?”不想什么手机不手机了,马上拉下脸,朝着戴易翰的后腰就踹过去一脚,“臭易翰!你赔我的香香睡衣!你这个乱流口水的哈喇子狗!”
“哎哟!我的肾功能啊!”戴易翰马上苦巴巴地皱起脸,一扯游寒儿的小腿,把她拉倒在床上,然后他压过去,摁着游寒儿两只手,凶,“不知道肾功能对于男人最重要吗?你踢坏了我,我让你伺候我一辈子!”
“陌然!陌然!你看易翰又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明明是你狠心想要废了我男人的权利。臭丫头!”
戴易翰忍不住,低头在游寒儿喊叫的小嘴巴上,亲了亲,然后像是跳蚤一样,跑走了。
“戴易翰!你等着!我跟陌然告你的状!”
一清早,就不肃静。
同学们继续在山林中游玩,游寒儿走累了,向前面的戴业铭喊,“业铭!我没劲了,你背着我。”
戴易翰听到了,“我背,我背!我来背你!”
游寒儿翻个白眼,“你走开啦,爱流哈喇子的坏蛋!”
她还没有忘记早上的仇呢。
戴业铭皱眉看了看游寒儿,俯身,问,“是不舒服吗?”
“嗯,好累,你背我。”
“好。”
戴业铭轻轻托起游寒儿的小屁屁,那么轻松就背到了他宽阔的后背上。
就像是一个成人,轻松地背着个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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