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没听错吧?二哥,这么没种的话,能够是你戴业铭嘴巴里说出来的吗?我还无所谓,我只不过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我是单相思!可是你不一样,寒儿是你的女人,寒儿喜欢的人是你,你最应该义愤填膺地将她抢回来,不是吗?”
二哥怎么可以如此冷静地说出来什么‘尊重’?尊重个头啊!
戴业铭却先一刻想通了什么,眯紧了鹰眸,拍了拍手,从地板上站起来,经过戴易翰身边时,还淡淡一笑,食指敲了敲戴易翰的脑壳,才云淡风轻的说,“皇上不急太监急,我的女人,有你什么事?”
“嘿……你这是吃醋呢,还是故作轻松?我说二哥……”
“好了,戴易翰,寒儿的事情,我送给你四个字:顺其自然。我的女人,我自己会收拾好,你就不用多操心了,对了,打好你的比赛。”又拍了拍戴易翰的肩膀,然后戴业铭形如流水地往楼下走,跟回来时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脸镇定自若和沉静,满眼的深邃难测,“翔子,走!”
“是。”
蹭……
陆续几辆汽车飞速驰远了。
“翔子,回狼堡,我想通了一件事。”
“是,殿下。”
爱戴庄园马上举国庆祝。
“好了,好啦,都出来吧,二少爷走了哦!”
“哈哈哈,这么快就解禁了哦,还以为要一夜难捱呢!”
“张妈啊,你刚才削的苹果呢,分一分啦。”
大家都嘻嘻哈哈的从各个角落里钻出来,一副国泰民安的样子。
却听到楼梯上“咣咣咣!”剧烈的震动,所有人齐刷刷地往楼上看。
“***!肖承威!你祖***定!我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我把你那勾人眼打瞎!敢抢我戴易翰喜欢的女人!我草你祖宗八辈!游寒儿!我恨死你了!我戴易翰哪里不好了,你就是不要戴业铭,你也该优先考虑我啊啊啊啊!”
叮叮当当咚咚锵!
家里那些玉器、花瓶、水晶球,都遭了秧,戴易翰在家里发了狂地乱扔乱砸。
所有下人们呜呼哀哉,赶紧又都躲回刚才的窝去了。
一个人,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像是风,无声无息的渗透到这个家里来,不知道哪一天的哪一分哪一秒,她这个人就成了所有人的氧气,缺她不可。缺了她,会有人因为缺氧而死掉。
戴业铭带着翔子回到狼堡,斯库首先迎接了他。
一肚子的话要说。
“殿下,我觉得这几天,您还是在狼堡里呆着比较好,哪里也不要去,外面太危险,而且现在对于豺族人和仙霓族人来说,是他们要发狂的时候。”
依咖马上跟上说,“是啊,殿下,你现在身体很不好,比原来可以说是天壤之别,连一般的品级最低的狼族人的体能都抗不过,仙霓族人和豺族人一定会抓住这次机会的!”
戴业铭冷冷地瞥了一眼依咖,毫不客气地冷酷地说,“谁允许你在这里擅自发言的?本王子在,你给我回避,出去!”
“殿下……我……”依咖眼里马上盈上了泪水。
为什么殿下看待她,从来就不会把她当做女人看待?
斯库瞪了一眼依咖,呵斥,“依咖!听吩咐!出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依咖的品级太低,她如果不嫁给戴业铭,她是无权长期呆在狼堡里的。
“哼!”依咖气哼哼地跑了出去。
戴业铭正襟威严地坐在沙发上,幽深的眸子看不透什么情绪,“斯库,我突然想通一件事。肖承威于情于理,与公与私,他都不应该教给游寒儿停止我给她解毒,肖家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了,我给寒儿解毒,应该正中他们下怀,寒儿死了,对于肖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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