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路耸耸肩膀,“至于血蛊,我只在古书里稍微知道那么一点,其实这东西很玄乎,真正明白血蛊是什么的,不多。刚才我给殿下喝的药水,只能暂时清除一部分血蛊的毒,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治标不治本。血蛊,是因为血液而成,但是不知道殿下裑上种下的血蛊,用上了什么咒符。”
“咒符?那是什么东西?”
兴路来回地踱步,“据我所知,我们狼族人的血蛊,种下时需要三种东西,下蛊人的血、蛇蝎毒、咒符液体。所谓咒符液体,就是当时下蛊人放在血液里的一种液体,只要知道了那是什么,殿下的血蛊就完全可以解除了。”
翔子也听出来了门道,“这个咒符液体,可以是果汁?”
“咳咳!”戴业铭瞪他一眼,“别胡扯,翔子,不知道我现在心情很糟糕吗?”
翔子缩缩脑袋吐吐舌头。
兴路轻笑出声,“真是不幸,翔子说对了,可以是果汁,也可以是清茶,亦或是其他的什么液体,这要看当时下蛊人随意选择的什么了。”
乌鸦噗啦啦飞过戴业铭的头顶。
“那个依咖不是变态吗?我干脆直接杀了她得了!小兔崽子!”
戴业铭一旦发了怒,眸子里全都是狠厉的杀气。
“那可不行!殿下,如果你杀死了依咖,她在你身上种下的血蛊不就成了终身监禁?殿下爱上哪个女人,都会导致你心脏的缩水。血蛊让你只能爱上她一个人,不能爱其他任何人,一旦动心就会要了你的命。她死了,殿下难道要一辈子孤家寡人?”
兴路的分析,让戴业铭和翔子全都冷汗涔涔了。
翔子烦得乱打东西,“那要怎么办啊?又不能杀了依咖,依咖又不是傻瓜,才不会说出来,我们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兴路挑挑眉骨,去看戴业铭。
戴业铭善于思索,他静默着,皱着眉头。
过了半晌,戴业铭打了个响指,“我倒是想出个办法来,估计可以引出来依咖的话。”
“什么法子?”翔子兴冲冲地,双眼放光。
三个男人脑袋凑在了一起,嘀嘀咕咕一阵子,“哈哈哈哈!殿下,还是你最聪明啊!”
“真是的,这样阴损的办法也想得出来,殿下,你真的很让我无语了。”
翔子和兴路,听了戴业铭的方法,一个鼓掌大喜,一个一头黑线,不过都是满脸喜悦。
“不过我收拾依咖前,我还是要去先看看寒儿。”
“啊?!”(⊙o⊙)翔子哀叹,“我觉得还是先解毒吧,你吐血晕过去的时候,我都要吓出心脏病了,求你了老大,别再考验我的心脏厚度了。”
“白搭,不先去瞧瞧游寒儿,我不放心。”他不管戴易翰有没有和游寒儿睡到一起去,他首先关心的是,寒儿的心,到底还属不属于他!
翔子鼓腮帮,“哼,人家寒儿小姐都怀上三少爷的孩子了,你没有看到最近狗仔队们的报道吗?老大,解毒要紧,女人往后放放吧。”
兴路长叹一口气,“殿下……我还隐瞒了你一件事……说了之后,你别发火。”
戴业铭淡淡的,“你连活着这件事都瞒着我,还有什么事不能瞒?说吧,我尽量不生气。”
“咳咳……”兴路往门口走了两步,“其实吧……那时候你带着游寒儿来检查时,她就已经怀孕了……”
“(⊙o⊙)啊!”戴业铭心里说:靠死了,该死的兴路,自己没法不生气了。
翔子也吃惊地撑大眼睛。
“殿下,冷静,听我说!当时,她中了怜毒,怜毒有一种自然的杀死胎儿的功能,我说不说都一样……可我没有想到,这期间哪个高人给她了解药,解除了怜毒的杀死胎儿的效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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