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有出息啊!”一边说还一边感怀。
豆子听着这一番商业互吹真的是不知道应该说不出什么话了。
豆子问秋锦之:“你就是叫锦之?”
秋锦之点了点头。“不才,正是在下。”
豆子:“就你还不才,那我就是智障了。”
秋锦之:“……”
豆子看看秋锦之的脸说道:“你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夫子说你是他十几年前的学生,那时候你的年纪和那些学堂里的孩子年纪差不多大吧?”
秋锦之看着那些陆陆续续出去的孩子点了点头:“恩,不错,我确实和他们的年纪差不多大。”
“这么算来,年纪也要有三十岁左右了吧?”
秋锦之听了摇了摇头说道:“恩,再过几年我就三十岁了,到时候我也就是一个老人家了,你那时候肯定是觉得我这样一个老人家是应该找一处地方好好歇歇了吧?”
白泽听着他们说的话其实自己也在算着自己的年纪,这么算来她的年纪也快要三十了。白泽对秋锦之提问:“你怎么看着这般年轻,我们明明都是同学,我倒是这般地显老。”
这张脸的保鲜期实在是太短了。“是我年纪比你大吧?”白泽伸手摸着自己两鬓斑白的头发。
秋锦之看着心头闪过一丝心疼,面上依旧表现非常洒脱。“大概是我的心态放的好,你平日里少想一些事情,到时候你就会好很多。”
白泽听了以后点了点头。“我一直觉得我休息挺早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白泽看看豆子。
豆子耸肩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清楚这件事情,毕竟豆子才认识白泽才几天,要说这其中还是会有怎么样的事情。
秋锦之有不知道白泽的近况,和白泽最近的接触大概就是在平王大婚的时候见过白泽,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白泽。
现在看看白泽,除了她的头发有一些白发,其他的精神状态还是非常不错的,秋锦之觉得自己和白泽保持距离或许真的能让白泽的状态恢复良好的状况!
夫子看看这两个学生,他们倒是比以前客气不少。但是既然能一起来真的是给他这个当老师的面子。“哎!那个时候锦之就像跟屁虫一样地追着白泽,你还记得吗?”夫子问秋锦之。
这件事秋锦之当然记得。以前他出去闯祸,虽然说每次都说要伸张正义,虽然有两次他吃了亏,可是从那两次亏吃过以后就精明了很多。
秋锦之现在很少自己出来,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去指点别人去做那些事情,从而达到隔山打牛的效果。
秋锦之并不打算让他们两个人相认,秋锦之希望自己和白泽保持一点距离,这是对白泽最好的方式。
夫子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比较的懵:“你们难得一起过来看老师,老师真的也是非常地欣慰。”
白泽微笑着对夫子说道:“夫子,今天我特地带了一些酒给您。”
“行吧,你们既然已经这么大老远地都来了,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喝酒喝一会儿吧!”
夫子在这个时候自己主动地在这里开始在这里发出了邀请。
秋锦之原本是想走了。但是不知道处于睡眠想法,还是留了下来。“确实是有很久没有看到夫子了,夫子看起来年纪也大,想必腰也没有以前好了。”秋锦之打着趣儿问夫子。
夫子也是点了点头。“是的啊。现在的腰真的是没有以前好了……”说着夫子还锤了两下自己的老腰,在这里稍微意思意思。
秋锦之看了眼夫子就明白了这老头的暗示,年纪这么大了。“恩,过两日我派人送些补品给夫子好了,这样夫子的身体说不定会好一点。你说是不是?”秋锦之这话不是对夫子说的,而是对白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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