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一听几乎跳起来:“二两银子!那么多!最多就三百的铜板!”一边说着,一边还数落秋锦之不会过日子。
秋锦之继续说:“我还和他们说务必要说我们没有去过他们那里。”
豆子话锋一转:“这钱给的不冤!挺值的!”
秋锦之:“……”
“到时候我叫程三,你叫程小六。”
豆子问:“为啥我要叫程小六?”
秋锦之:“当我的侄子,不应该小一个倍数吗?”
豆子:“?”
秋锦之继续:“我们靠打渔为生。来西京是来讨生活的。每天捕鱼为业。”
豆子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会捕鱼吗?”
秋锦之停顿了片刻继续:“以钓鱼为乐。”
豆子:“……厉害厉害!太聪明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为什么我只能当侄子?”对于这一点,豆子很好奇。
秋锦之:“我还没成婚,哪里来的儿子?要不你认我当你师傅?”
豆子摇头:“我还是当你的侄子好了。”
秋锦之:“……这人怎么能这样!”
在身份背景都落实以后,秋锦之的脸还被他弄的黄不拉几的,看起来真的和先前完全不一样,豆子就是另外一种样子了,面庞还算清秀,但是被秋锦之弄了些糙衣服一穿,再清秀的人穿上了这一身衣裳也糙了。
再随意地戴上帽子。渔夫专用的斗笠。
秋锦之把炉子从里面拖到了外面。“快到岸边了。”
就在不远处就是码头了。
豆子也看向码头,在码头那边站着一个怀里抱着白剑的白泽。
白泽眼神犀利地在周围寻找着人。
此时的豆子看着白泽手里的白剑已经不是早上刚刚见到时的那种心态了。起码现在不敢去接近了。
秋锦之看白泽的衣服有几处还有鲜血染红,微微地发黑。
曾经的秋锦之在战场上待过,所以这样的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来,在早上的时候那可是干干净净的。
秋锦之就坐在渔船的门口从里头拿出了一管大烟枪。点着火很无聊地在船头吸着。就和码头的其他几个船家一样,就在这里无聊地坐着,看着在码头来来往往地人。真的是很无奈,也很无助,就和其他的渔民一样,豆子本来还想从船上跳下去,被秋锦之这熟稔的动作诧异到了!
秋锦之当然看见豆子眼里的诧异。但是看见秋锦之除了在船头抽烟以外,什么都不做。
装的很像,还好豆子看见了秋锦之抽的以一口烟被呛到憋红的眼眶。在后的几口烟都是嘴巴轻轻一碰的而已。
豆子看着秋锦之眼眶里包含着一些眼泪,实在是想要笑又笑不出来。毕竟在这周围还有其他的人,他们谁都不想直接和白泽打,白泽额的功夫豆子是知道的,肯定打不过秋锦之的。
白泽在码头站了一会儿径直朝着秋锦之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定定地站在秋锦之的面前。豆子因为带着斗笠,他歪着头打量白泽依言,转而回头进船舱打理先前渔民给他的东西去了。
白泽怀抱着剑说道:“船家。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衣冠整齐的青年在这附近出现过?”
秋锦之看见白泽在这里,透过斗笠的缝隙还能看见白泽清醒的瞳孔。
“我刚刚靠岸歇着,倒是看见你这样一个衣冠清整的青年。”秋锦之的声音微微低沉,还有一点嘶哑。
豆子看了眼渔夫转身直接离开。
秋锦之就在船头坐了好一会儿,一直等到那个阴暗的角落的那一片阴影消失以后,秋锦之才算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年轻的时候,秋锦之被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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