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似锦坐在那里,静静地写着什么,楼小楼站在旁边,不说话。窗外繁星闪耀,似乎只在照着风似锦一人。
风似锦闭上眼睛,感受着星光的温暖,然后,慢慢的把手里的竹简碾成了粉末。
“你干嘛?”楼小楼喊到。
“写写而已,又寄不到。”风似锦笑着。
“给我个地址,我就能找到。”楼小楼道。
“你不知道他在哪么?”风似锦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楼小楼。
“锦儿,我”
“别说话,看,好多星星。”风似锦说着走了出去,坐在地上。
楼小楼也跟了过来,坐在了地上。
“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风似锦嗔怪。
“我就知道陪着你,做你想做的事。”
“这么美好的夜晚,是不是该有故事?”夜月走了过来。
“我有故事,你有酒么?”楼小楼笑道。
夜月抬起手,手中,是美酒。
风似锦接过一坛,启封狂饮:“这酒叫什么名字?”
“好酒不用名字,有酒香就好。”楼小楼道。
“酒菜无所谓,只要和对的人喝就好。”夜月道。
楼小楼和夜月相视一笑。
“你说,这大荒,还有多少人如我们一般惬意?”楼小楼说着。
“他们都是被世俗困扰的人。泛雪现在是天机营统领,师兄曲凌尘为情所困,冰心堂主莲花重伤修养,这大荒新生代的杰出青年,都很苦恼啊。”夜月叹道。
“你就没有苦恼么?”风似锦眯着眼睛看着夜月。
“当然有,我也不是圣人。”夜月抬头望天,喃喃道。
“这世界上有种酒,叫无心酒,喝了它,就没有烦恼了。”风似锦说着。
楼小楼表情有些不自然:“锦儿,你想起什么了么?”
“好像想起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
“如果你想喝无心酒,我想办法给你找。”楼小楼道。
“我才不喝呢,喝完了把你忘了怎么办?”风似锦倒在楼小楼肩上。
“傻丫头,你这辈子也不会忘了我的。”
“喂,喂,你俩是信号不好么,这还一活人呢,别当着我秀恩爱。”夜月不满道。
“不愿意看就出去溜达溜达,低头没准还能捡着钱包。”楼小楼道。
“这是我家好不好?”
“说的对啊,咱们走吧。”风似锦忽然站了起来。
“好啊,走。”楼小楼带着风似锦离开了。
“你们俩还能再神经一点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夜月站在崩溃的边缘。
“我家在巴蜀,似锦居。随时欢迎你。”楼小楼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锦儿,不是说散心么,怎么又着急走呢?”楼小楼问。
“就是来找点那个楼小楼的东西,结果夜月这里都没有。如果他这没有,那大荒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对他这么感兴趣?”
“也不是,就是总觉得见过他一样。”
“是见过我吧,我这么帅,是不是经常出现在你的梦中。”
“滚一边去。我确实梦见过那个楼小楼,一头红发,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匕首。我站在很高的地方,他在下面喊,我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
“你吃哪门子醋啊。”风似锦看着一脸无语的楼小楼。
“我犯得上吃一个死人的醋么。”
“他真的死了?”
“我哪知道,夜小月说的。”
“你真的会酿无心酒么?”风似锦停了下来,看着楼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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