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
“既然林倩已经结婚了,那她现在又来找白芍是什么意思?”
苏慕安看了看白芍,说:“前段时间那个富豪破产了,然后林倩就又回来找到许定,说什么最爱的人是他,要复合什么的。结果许定还是和她复合了,我猜想,她大概是知道了许定和白芍的事情。”
我愤愤道:“既然是这样,那许定为什么又要来纠缠白芍?”
而且前段时间林倩回来找他了,他就一脚把白芍给踢开了。甚至在她怀孕流产的时候还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我的气不打一处来,对苏慕安恶狠狠地说:“你回去跟许定说,以后要是再来纠缠白芍,我就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苏慕安有些委屈地对我说:“许定是许定,我是我,你对我这么凶干什么?”
我恨恨地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许定是这种人,你和他是好朋友,肯定也是这种人。”
苏慕安大呼:“冤枉啊。”
我走回房间里,苏慕安下意识就跟着想要进来。我一把把门撑住,从床上车里枕头和被子塞进他的怀里:“今天晚上你睡沙发。”
苏慕安一脸绝望:“用不着这样子对我吧,你这是要连坐啊。”
我蛮横地把他给推了出去:“反正我就是要这么做,你赶紧走吧。”
说完我就回房,把门锁得紧紧的。
我觉得肯定是我们这个房子的风水不怎么样,否则不然为什么住在这里面的人都这么不顺心呢。白芍过得这么不顺心,眼看着日子一天过得比一天还要好了,结果又突然窜来这么一个林倩,在她的伤口上撒盐,还有可曼,好不容易把舒新给放下了,结果不知道又遇到了什么事情,把她给伤心成那个样子。
还有我,这一年多以来,经历了爸爸的去世,婚变、流产,各种让人糟心的事情。现在看着好不容易才消停一点,我只希望不要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了,让我能好好过一个年。
我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
半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醒了,醒了之后就再难睡着。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大半天,最终还是难以入睡,干脆起来,穿好睡衣下楼。
结果我刚刚下楼,就看到苏慕安抱着被子和枕头在客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苏慕安这种人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精明能干而又十分在意细节的,我今天让他在沙发上睡觉的时候的确有一点生气。许定做的事情让我足够生气了。我也知道不该迁怒于苏慕安,可是在当时我就是很难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我让他睡沙发也不是真的想要让他睡沙发,我以为他会知难而退回他的家。却没有想到他在我的沙发上睡得格外香甜。
我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本来想让他上楼去,结果又害怕影响他睡眠,于是只好帮他掖了掖被角。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把我的手给拉住,我一惊,正要挣扎,却发现他没有要醒的意思,他抓住我的手腕,嘴里振振有词:“如斯,不要走。”
我凑近他的嘴边才听清楚他究竟说了什么。
他一直在说:“如斯,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不知道他究竟梦见了什么,在他的梦里我是不是执意要离开他。因为他不撒手,我要是执意要离开,他肯定会被窝给吵醒。所以我干脆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旁,慢慢地和他一起躺在沙发上。
狭窄的沙发要挤两个成年人,有一点狭窄,可就是因为这样,他顺手就能将我紧紧搂紧怀里。
苏慕安转了个身,双手把我紧紧抱住:“如斯。”
他的声音穿透我的鼓膜,振荡在我的脑海里,一丝一丝一缕一缕,像幻化的烟尘一般轻薄。
第二天起床我们俩都是腰酸背痛的,他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诧异地问我:“你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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