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万算,谁又能算到陆明楼会在这种事情上如此大度,还要这样袒护宋明月呢?可是客观来说,虽然这样是维护是宋明月一时,可是也就是变相了证明了她的不白之身,似乎也算是达到了污蔑了她的目的。可是苏氏又岂是这点就满足的了的?再说了,就算声明不好了,她现在依旧能抱着突厥王子这个大腿,那她是什么人,有什么过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且慢!”
就当苏氏还再纠结要不要反驳皇帝的时候,柳怡率先发声了。在众人把目光丢到她的身上是,她已经不动声色的手中的一个小纸团揉碎扔了。她端正了身子,摆出了一副刚正不阿的神情,说道:“陛下,臣妾以为此事不可草率。固然突厥王子不介意是好事,可是如今事情还没真相大白,又怎么能就这样盖棺定论呢?倘若咱们长乐郡主是清白的,那岂不是叫苏氏这种小人白白得逞了,叫仇者快,叫亲者痛了?不过,现在究竟是长乐郡主品行不端,还是这个苏氏信口雌黄,一次都没有定论。咱们,还是听听苏氏有何证据吧。”
柳怡每说一个苏氏,就往皇后苏盈那边看一眼,眼底极尽讽刺。她反正也想得明白了,如果今天不能让自己赢了,那事情平息之后自己何止是罪加一等,简直都要被打入冷宫了,所以不管为了什么,她都要拼一拼才行。她好歹也是读过诗书的人,说话有条有理,这样几条罗列下来,众人也不能反驳了。
钟离渊也是一时语塞,有些为难。其实他是真的不在乎这个宋明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倘若她能风风光光的嫁给陆明楼,然后给的大殷打来多一些的贡品和税收,那就是大功劳。其他的,关他什么事!
“是啊,是啊。恳请陛下让奴把话说完吧!奴的人人证物证俱在,绝对没有半分冤枉!”苏盈看到柳怡在一边帮衬着自己,顿时有些了勇气,结结巴巴的这样说道。
还真是没完没了,戚柔气得一拍桌子:“够了!倘若你真的要说明月的过错,倒是先和我说说,你是如何进得了宫中的?你不过是宋丞相房中的一个妾室,按理说是这辈子都没有资格踏入宫门半步的。何况今日又是践行宴,你是如何进来的?是否存在什么受贿,行贿的事情?倘若堂堂大殷皇宫的侍卫都能被银钱收买,那皇上的安危再是最新需要考虑的!”
戚柔作为贤王妃,出生本就是尊贵的公主,又常年颐养,这会生气起来不怒自威,吓的苏氏都抖了三抖,一下子就没有声音了,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她还想乘胜追击,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道:“好了。”宋明月一边说话,一边把自己的手从陆明楼的手中抽了出来。她的神色怏怏的,不过不是因为心理上的焦虑或者害怕,而是当真身体不舒服,嘴唇发白,鬓角的一绺碎发也已经被打湿了,“苏姨娘,你费尽心机的入宫,想必有了十成的把握。皇上,就让她把所谓的’证据’都呈上来吧。”
宋明月的语气十分缓慢,也没有了平时那种精神气,每个字说出来都显得十分艰难,但是却又十分的坚定:“不过,我相信,清者自清。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只是……皇上,我现在,身子不太舒服。恳请您,让我,休、休息……一……”
话还没有说完,宋明月的身子一晃,就毫无征兆的摔了下去。
“明月!”
“郡主!”
戚柔和陆明楼最担心,都同时喊了出声。陆明楼也是手快,一把拉住了到下去的宋明月,把她紧紧的拦在了怀里。她本来肤色就白,这会不知道怎么了,却面如金纸,而通体的肤色变得惨白而透明,几乎能看到手臂上的青筋,像一个脆弱易碎的玻璃娃娃,又像是一个完全失去了生命征兆的提线木偶。不论是谁看到她这个样子,都不免有些心疼。戚柔也是连忙跑到了面前,看到宋明月这个样子,更是整个心都揪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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