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蛊毒发作的原因。可是既然他们说给自己吃的,那岂不是说明……自己又是饿晕的吗!她是多么的聪明清明的人,立马就联想到了上一次自己在贤王府中晕倒的事情。那时还不觉得,这个时候仔细琢磨起来,自己行为的确愈发古怪了。她对自己的胃口从来清楚,以前是吃了一碗都已经撑得不了了,如今在自己荤素不忌口,每天吃的东西都非常多,没见长胖,还屡屡饿晕;而且,不光是自己,那次青玄对自己的态度也十分奇怪。
青玄那次是破天荒的没有给自己解释为什么会晕倒,为什么会饿晕,只是一个劲的督促自己多吃。那么……她是否可以肯定,青玄一定是知道实情的原委的?可是他知道,又为什么不会告诉自己呢。自己现在一连昏迷了七日,居然一点信都没有吗。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又究竟怎么了?
一个又一个谜团砸向了宋明月,宋明月只觉得浑身脱力,只看到描月十分笃定的点了点头:“是啊郡主,您当真是饿晕过去的。而且不是因为这一时的饿,而是饿了许久了。原先柳妃娘娘也不相信,在张太医给您把脉之后,又一连换了三个太医,结果都是一样的结果,她这才相信了的。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奴婢去给您倒些热茶来吧?“
“不,不用了。我不渴。”方才一连喝了三杯茶水,这会还不止太会觉得口渴。宋明月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忍不住又问道,“我身边的那个丫鬟,环儿呢?我……我干娘在吗?还有别的人找过我吗?”
“是这样的,郡主,因为您现在还没有完全清白,所以你身边的贴身丫鬟是不能来服侍您的。贤王妃也睡在了对面偏殿中,不过她今日也十分劳累……郡主要我们去叫醒贤王妃吗?至于,别人……什么别的人?这七日里,似乎没有什么人来找过郡主呀,郡主,这是皇宫之中,即便有人来找你,也不能进宫啊。”描月说话慢条斯理,但是又调理清晰,一一回答了宋明月的疑问。
宋明月顿时消沉了下去,原本以来重生以后会过得越来越好的。可是这才多久,就被打回了原先,现在的她又是空无一人,又是孤立无援了。只要是独身一个人,那么在柴房中和在宫殿中又有什么区别呢?她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说道:“不必了,不要去惊扰她们。我洗漱一下,劳烦你们了。”
话音刚落,带着热水、手巾、茶水等各种各样洗漱用品的宫女就从门外鱼贯而入。进来为首的一个宫女又在屋内多燃了两支红烛,屋字顿时就透亮了起来。描月把东西都递到宋明月面前,一样一样的服侍着她洗洗脸,漱口。因为顾忌着正殿和偏殿中住的都不是什么小人物,所以不论是宫女还是宋明月,都是小心翼翼的,发出的动静极小。梳洗完毕,描月便用篦子梳起宋明月的头发来:“郡主,方才御膳房来信儿了,过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吃的就都上来了。这是入夜十分了,就不梳发髻了吧?”
宋明月抬眸,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她还是那个她,秀丽明艳的五官,眉黛如山,一双微勾的凤眸风情万种。可惜,人倒是愈发受了,脸比她记忆中的自己小了一圈儿,锁骨也愈发深陷了,无论怎么样,看起来都像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而且,不需要说,别人也会猜自己是不是饿了个好久,才能像这个样子。难怪描月这么热情的要自己吃东西,自己这样子,还真的是有些可怕。
不过更为奇怪的是,虽然自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可是她这会儿一点都不觉得饿,也没有食欲。不过过一会东西上来了,要她吃她恐怕还是能吃不少的。那这到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青玄不在,宋明月只觉得自己是一团乱麻。这深宫又不比宋府之中自由,而且自己现在这么被盖了一口黑锅,必然不是要被毁名声那么简单了,她只觉得难受的太阳穴隐隐跳动,疼得不了。
宋明月轻舒了一口气,道:“描月,那个……那日践行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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