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听说宋小姐温柔可人,善解人意。可是根据贫尼这一个月的观察来看,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可是毕竟是宫中的人说的,应当不会说谎。”
慧静顿了顿,一道凌厉的目光扫向了宋明月,冷冷地道:“贫尼想,宋小姐的温柔可人,善解人意,是只对男人才有的吧!咱们这云迷庵中都是大大小小的尼姑,宋小姐自然就不放在眼中了。是吗?不,不需要问你,一定就是这样。”
“你说什么呢!”佩儿原本一直窝在后面没有吱声,这会听到慧静这么口不择言,气得三两下就崩了过来,死命瞪着慧静,“再有,我们家小姐是郡主,是皇帝金口玉言亲自封的长乐郡主。你这一口一个小姐,是不把郡主放在眼里,还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和宋明月在一起带的久了,佩儿当然学会了一些伶牙俐齿的本事,怼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慧静也被佩儿气得不轻,她‘噫’了一声,然后脸就涨成了猪肝色,不依不饶的道:“别以为不声张,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是有句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您这位主子长乐郡主是怎么放荡,无耻的女人,我们京城之中可都是传遍了。就连我们慧法下山去村落之中花园,都能听到关于你们这长乐郡主的事情。啧,那叫一个不堪入耳。”
“你……亏你还出家人你,居然可以说出这种话来!”
“好了,佩儿,不要闹了。”宋明月倒是一点都不诧异,脸上的神色淡淡的。她给佩儿使了个眼色,佩儿没办法,只能忿忿的转身走了。她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慧静,一字一顿的说道,“慧静师太,出家人不打诳语,这种话我还是明白的。您这样空口无凭的污蔑我,又如何有资格自称什么六根清净的出家人?今日的事,我让一步,因为是我有错在先。不过下一次,我不想再听到师太说这些空穴来风的话了。”
慧静显然软硬不吃,不甘示弱的冷笑回去,继续咄咄逼人:“哼,空穴来风?你倒是好大的口气,一人说是错,两个人说是错,难道全京城说的都是错的吗?大家和你无冤无仇,又为何会污蔑你!自己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居然还摆地出这种样子,傲气给给谁看?!”
“这云迷庵的师太倒是好大的口气,连对郡主都这般出言不逊。我倒是不知道,要说你这臭尼姑是六根清净不卑不亢,还是说你目无尊卑口出狂言!”一个陌生又冷冽的女声传了过来,是不远处一个穿着淡蓝色衣衫的年轻女子说出来的。女子有着乌云似的青丝,堆叠在头上,插了一支白玉簪,又有一支流苏步摇垂于耳边的一侧。她的衣料是姑苏的云锦,看似朴实无华,实际上在走动的时候会有如云彩一样波光流转的神采,价值千金,一匹难求。宋明月倒是也有几件,但是她也鲜少拿出来穿。
再一看脸,那娇俏的五官,星眸桃腮,着实是个漂亮的姑娘。年岁不大,约莫也是十五、六的样子,宋明月瞧着有点眼熟,却又一时让人想不起来是谁。她有些发愣的看着女子冷着脸走进过来,用十分阴沉的颜色撇了慧静一眼:“还是说,师太觉得如今的郡主名不副实,所以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可以来她的头上?那我呢,我可是当真是无名无实,不过……我阿爹是京城中的林将军,不知道你觉得我说得话又是否有资格了呢?!”
慧静素来最是欺软怕硬,这次她来找宋明月的茬,也不过是这一个月来对她瞧不起和积怨的一个爆发。原本以为可以好好的给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忽然半路杀出了这么一个程咬金。林将军在京城中还是大名鼎鼎的,毕竟也是大殷排的上号的长胜将军了,他的女儿怎么也是世家千金了,万万可得罪不能。她立马换了个脸色,谄媚得笑道:“林……林小姐,贫尼只不过是和郡主大人开了个小小,小小的玩笑罢了。您千万不要当真……”
“呵,是吗?”
“慧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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