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然后伸手把玉佩拿到手中把玩。这个玉珏倒真的是表里如一朴实无华,拿在手里也是轻轻巧巧的。虽然它一点都不奢靡,可是宋明月偏偏喜欢这样朴实低调的,看着心里喜欢,当即把自己腰间原来的玉佩取了下来,换成了这个黑线吊着的玉珏。看着今天还算平静,没有事情要做,她伸了个懒腰,又扑在床上沉沉睡去。
只是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即便是宋明月想要安定,也不能安定。她还没睡一会儿,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拍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听到的却是环儿急切的声音:“郡主……不好了,不好了。那个人找人门来了,您醒一醒……”
“谁?什么人?你进来说话吧!”宋明月这个时候还在半梦半醒之中,也是什么都没有想到。说完了这句话,又懒洋洋的把自己埋到了枕头中。她做了一个不错的美梦,这会儿正要和青玄相会呢,忽然被环儿这么打搅了,也不想去管,继续埋着头,想要重新回到梦境里。
环儿一进来,看到宋明月是这副懒洋洋的样子,顿时急的直跺脚:“郡主,都什么时候时候了!你怎么还在是睡觉呀。那个,那个南宫宴来了!他还带着嫁妆,说是要跟您提亲呢!”
“什么!”
南宫宴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根刺,猛地扎进了宋明月的心中。她’嘶嘶‘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还有些混沌的深思登时清明了。她猛地从床上跑了起来,心中暗道:怎么这样快。转念一想,约莫是又出了什么变故,于是她起身急急忙忙的穿衣裳:“他是怎么来的?偷偷叫你来通知我,还是光明正大的进来的?还有,他这样就过来一定不一般。你叫环儿过来给我准备水俩,我梳妆了再去。”她下的这个决定毫无犹豫,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
毕竟从一开始开始,南宫宴就已经决定了他要被宋明月当做垫脚石的命运了。所以不管他是在这个时候来,还是在别的时候来,迎接他的都是一样的后果。宋明月心中有底,不疾不徐的梳妆打扮。或许真的是大殷的京城比山中养人吧,也才回来两天,她的气色就比从前红润了一些,虽然还是一样清瘦,但是脸蛋儿仍是增色不少。一番梳洗过后,宋明月叫环儿为自己绾了个飞燕髻,头发四插簪环,一侧添了一柄鎏金烧蓝的花叶步摇,花枝盈盈,下面缀着的珍珠颗颗饱满均匀,每一粒都闪着淡淡的粉色光泽,一看就不是凡品。
脸上擦了脂粉,淡淡的抹过一层然,又点了口脂和胭脂,在细嫩白净的脸上增色不少。宋明月精心打扮,连发髻旁边的碎发都小心翼翼的别好。她又找了一件绛紫色织锦八宝撒花的袄衣穿上,外罩宝蓝卷云勾线的比甲,下身墨绿挑线的马面裙。耳朵上带了一副耳珰,脖间带着一条赤金的璎珞圈,手上一副虾须镯。
一切都是那么的井井有条——似曾相识。因为上一世,南宫宴说他要来求娶自己的时候,自己一夜没有睡觉,翻箱倒柜的找出了所有家当,小心翼翼的给自己装点打扮上,一如现在的盛装。然后,走向了那个让她悔恨一生的局,被当做了一个可笑的棋子。现在重来了一次,她同样是盛装打扮,可为的,是把从前的伤痛,都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南宫宴!
约莫过了一刻钟,宋明月已经打扮好了,但是她也没有急着走出去,而是在自己的清辉阁中慢悠悠的喝茶等着宋忠勇的消息来。因为昨日出了那样大的事情,今天的宋忠勇破天荒的没有去上朝反而是向皇帝告假,这会儿听到有个什么南宫宴来了自己的府上,心中有些莫名其妙,顿时也不说教宋尔曦了,亦是匆匆忙忙的赶到了正堂。他是在京城的老油条,对各个家族势力到也还都了解,南宫家家中虽然没有什么权势,但是倒也十分的有钱,富可敌国,说的也就是他们。
宋忠勇从前也想过想和他们合作,可是碍于两方面的身份过于悬殊,他也不要降尊屈贵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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