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同学们感冒,咱们换一条路超近过去,这样,王宇你过来。”
王宇是六年级的体育委员,一样长得很高大,他是扛旗的,也就是走在最前面。
王宇一听大陈叫他,赶忙扛着旗跑了过去,大陈跟他低语了几句,又拿手指了指道儿,王宇也回应着指了指,然后点点头,看来二人是达成了共识,确认完后王宇跑回了队伍,把旗在空中又挥了挥,然后绕过大坝钻进了坝下了一片小树林里。
大陈把手放在嘴边大声喊道;“同学们继续跟着王宇走,别掉队。”大陈喊完,前边的队伍跟着王宇便进了树林,我们这些后面的自然也一样,我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寒颤跟着队伍进了树林。
可不知怎的,我总觉着这树林里怎么比外面还要冷呢,按理说这里面的风相对于外面要小些,应该暖和了些啊,可怎么这么冷呢?
我不禁又把衣服裹紧一些,低着头默默的走着,走了大约3分多钟,突然听在我身后的洪超骂了一句:“妈的谁家的坟啊,放这么多香灰干啥,全撒我鞋上了,有病吧!”
说完紧接着咣当一声,应该是他把什么给踢飞了,洪超的叫骂把我班的班主任引了过来,队伍也因此停了下来。
班主任走到跟前看着涨红了脸的洪超,又看了看滚落一旁的香炉,眉头一皱,刚要对洪超发脾气,忽然回头看到了立在旁边的一座老坟,眼神里的严厉突然变成了难以言表的恐惧,只见他瞪大了眼镜,嘴巴长得老大,手指着老坟蹬蹬的连退了数步,不知不小心还是怎的,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从未见过老师这样,眼镜也不禁随着老师所指的老坟看去,说实话,自小在农村无论玩也好,平时祭拜也好,我从未见过如此的坟。
此时已是清明,万物复苏,林子远远望去都成了一片淡绿,更不用说地上的小草了,早已是倔强的冒出了嫩芽。可这坟上,竟看不见半点绿色,不止绿草,看土的成色来说,这坟的年头绝对不短了,因为土色已然变黑,更奇的是,辽西的风一向是一年刮两次,每次刮半年,每次春季的风更是让人几乎走不动路,可这坟看上去居然没有半点子缺口,就算是有树林的庇护,可也不至于如此完缺啊。
更让我惊讶的是这坟周边起码三米的距离居然也没有一根青草,只有孤零零的四棵老槐树像四大护法一样的环绕而立,好似领地一样。像我那个时候的孩子是很野的,如果放假,基本是不天黑不会回家的,摸鱼c打鸟c上树掏鸟蛋c摔跤基本是无法无天的,而且胆子很大,几乎没有不敢去的地方。
我老家把坟地一般叫做坟串子,就是指很多坟连在一起的大片墓地,当时也不知深浅,去坟地的数上掏鸟蛋,因为一般坟地的树比较老,有老喜鹊做窝,也能显示自己胆子大,所以我们平时没少去那里“探险”,但自认游遍村落角落的我也感到诧异,这个老坟我居然从没见过,看着看着,我看那老坟的眼神突然变得出奇的入神,似乎那不是一个瘆人的老坟,而是一个我从未谋面的熟悉地方。
有些怕人有些亲切,我眼神呆呆的,表情变得木讷,竟不自觉的往那老坟方向走去。跌坐一旁的班主任虽然在不断的大口喘气,可见我竟慢慢的往老坟方向挪着,赶忙大叫:“徐文,回来,快回来!”
当时我听见了,我发誓我绝对听见了,并且听出了老师的焦急,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早已不收控制,一步一步,我还是朝那个方向走着。
老师见叫不回我,早已顾不得惊恐,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便要抓我,就在抓住我胳膊的同时,我的脚刚刚踏进那片荒芜之地,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的火热,似乎一块烙铁一样!
这一疼,我“妈呀”一声连着老师拽我的力横着飞了出去,连带老师一起跌坐在后方近一米的地方,我大喊着“热,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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