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要不是你这秃头,哥们儿我都犯错误了,哈哈哈”
高个的一番话更是引得又一阵大笑,胖子知道这小子嘴损,自己嘴笨说不过他。
一摆手把他推到一边,大声喝道:“你给我滚犊子,老子的玩意儿割下来也比你多二斤,你看不见也他吗照样生儿子,操!”
说完拿着水盆和毛巾去了门外。高个儿平时与胖子贫惯了,说什么彼此都不当真,见他走了,便没在嘲讽,自顾自的忙着去了。
男知青在一其实跟监狱里的犯人没什么区别,每天干活睡觉两点一线,除了在一起讲讲笑话,说说故事。正直青壮的年纪,过剩的荷尔蒙无从发泄,有自己决绝的,也有靠打架排解的,所以知青之间打架非常普遍,刨除一些个人恩怨,剩下的就是为了释放。
当然,在那个法律和监管都相对薄弱的年代,很多事情的发生也显得合情合理。抛开屋内的喧嚣与打闹,在离知青点10几米的一棵老榆树下,坐着一个人。此人长得剑眉星目,棱角分明,一张国字脸与劳动所赐予的健康肤色透漏着一股强力的男人味与正义感。
背心外粗壮的手臂彰显着他的孔武有力,魁梧的身材让他像一尊雕塑一样辉映着墨色的大地。他叫毕忠国,是这个知青队的队长。在过去他的成分不太好,因为家里过去是经商的,虽说没干过什么卖国求荣的事,但按照越穷地位越高的理论,他在当时还是被看作低人一等。
可毕忠国心气很高,他不愿背负着资本家这个骂名,所以他在知青队比任何人都努力,有活抢着干,不管多难的任务都敢接,而且确保完成。加之为人正直,有担当,为朋友两肋插刀,在队里乃至整个村都有着很高的威望。
所以乡里为了保证生产任务和稳定知青组织,破格提拔了他为知青队长,管理知青。
得到信任的毕忠国无比荣幸,他认为自己靠女努力得到了组织的认可,也许在以后可以摘掉资本家的帽子,顺利回城。可七年过去了,他依然在这片土上无休止的劳作,除了干活就是干活。他甚至对过去的想法产生了怀疑,对国家产生了怀疑,当初来到这里是为了大有作为,可这每天单一的劳动真的需要我们知识青年吗?
我们十年寒窗不求功名利禄,但却要参加这无休止的劳作。我们的知识根本无从展示。而贫下中农在他看来除了粗鲁,自私,毫无格调似乎没有任何可接受的教育可言。
他有些失望,是愈来愈强的失望,他不知道这失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新任的乡长简单一句话就让一个连字都不认识的侄女去了村广播站?还是但凡家里有些背景的知青陆陆续续都回到了城里?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圆,格外的亮,这预示着明天又是个艳阳天,又是个挥汗如雨的日子。毕忠国心中愤懑,一把扔掉了手里燃着半截的香烟,狠狠的踩了几脚。可刚踩完,他又赶忙低头看看,因为香烟可是稀罕物,这么还剩半截就被扔了,太可惜。再被看到满地的烟丝和扭曲在一起的烟屁时,毕忠国惺惺的摇摇头,起身往树林走去。他想散散心,也正因为树林相对凉爽。
村里的灯这个时候多熄灭了,偶尔的几声犬吠时不时的打破这无聊的静夜。毕忠国走的很慢,他在低头想着心事,其实就是乱想,因为他理不出头绪,更看不到未来。
他一边踢着石子,一边低头走路,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村口的小树林。由于很久没有下雨,林子里没有了泥土的芬芳,只有几只老鸦呱呱的昭示着陌生人的到来。
毕忠国对这里太熟悉,所以头一直没抬,就这么走进了树林深处。
这林子不大,也就三,四公顷,不过由于很少砍伐,还是很密的,毕忠国胡思乱想的走着。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声!毕忠国停住脚步,脑子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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