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招呼着他那帮朋友也都到服务员那里领了一件救生衣,学着洪涛他们的样子,把安全带绑好。
别看op艇小、简单,但是越简单的玩意越难把控!因为它上面既没有舵轮、也没有卷帆器、更没有绞车盘,全凭两只手配合,一手拉着操帆索,一手还得扶着舵。对于这些还搞不清楚舵与方向之间必然关系的人来说,那就真是看着容易做着难了。洪涛的小船儿已经开出去老远,刘鸿伟他们还在码头附近转圈呢,调整好了帆、忘了稳舵,稳好了舵、帆又偏了,好不容易帆和舵都弄合适了,小船吃上风一跑起来,很快就倾斜了,结果好几位直接就人仰船翻,如果没有救生衣,他们还真不一定能上的了岸,整天做办公室加上没完没了的酒席和夜生活,身体都快掏空了。
最终的比赛结果比洪涛想象得还悲惨,他都跑了一圈回来,这些位同志大部分还在码头不远的地方转圈呢。只有刘鸿伟和另一个人勉强把船开了起来,不过走着走着就跑偏,不是找不到合适的风向,就是控制不好帆和舵之间的关系。按照这个架势,洪涛再跑一圈,他们也到不了大坝。
“还真别说,这玩意是看着容易做着难啊,我今天这个代价可有点大了,看到没,眼镜掉水里了,你得赔我啊!”码头上的人基本身上都是的,大家轮流下去试了试,结果多一半全是以人仰船翻告终。不过大家的情绪还挺高,运动这个东西,只要不是太枯燥,自然而然就能让人心情舒畅不少。王风这个阴郁的性格都被感染了,他也下去试了试,结果和水鸡子一样回来了,一边拧着上衣里的水,一边和浑身干爽的洪涛开起来玩笑。
“该啊!你们这哪儿是来运动了,这是来参加剪彩的,大热天不说换短衣服,都长衣长裤这不是找罪受嘛!您看那位……这是北京台的主持人吧?还穿着西服裙和高跟鞋呢,她是打算在甲板上给咱开个会是吗?”洪涛看着水里和岸上这些人的狼狈相,觉得自己有些盲目乐观了。他们的基础太差,想鼓动这些人和自己一起玩,没有两个夏天的训练根本就玩不到一起去,任重道远啊!
“对啊,我说怎么这么别扭呢,原来是没换衣服……服务员!有游泳裤没有,给我来一条!”王风也有点上瘾了,把自己的无能归结到了服装问题上,然后冲着设备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就把湿汗衫给脱了,露出一身的排骨架子。
听见王风的喊声,码头上的人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傻了,也纷纷跑向了设备间,那里的服务员立马忙碌了起来,不光要帮他们找合适的泳衣,还得拉起隔档,弄成临时更衣室,再把他们的湿衣服收好,送到洗衣房里去。
洪涛看见他们玩得挺热闹,自己也就不去多占那一艘船了,留下辛格在码头上盯着,顺便指点指点他们技术动作,自己则带着拉达背上两个大背包,开着小快艇向西边的小山开去。
金海湖的形状有点像个小蝌蚪,北面是蝌蚪的脑袋,比较宽阔,南边像蝌蚪尾巴,变得细长了。南北之间的东侧,是一座突出的山峰,距水面大概二百多米高吧,比较陡峭。此时这座山的顶部又多了一座一百多米高的大铁塔,摸样和那种高压输电线的铁塔类似。这就是洪涛打着跳伞塔的名义建起来的,它的北面有两根钢索斜着伸向了湖中间的一个小岛上,要是跳伞的话,就可以沿着这两条钢索滑行下去,不过此时还没有装备跳伞工具,更没有专业人员。
其实这个塔根本就不是跳伞塔,它太高了,普通人从这里跳下去,即使顺着滑索滑行,也是非常吓人的,要是赶上有强烈气流,安全很难保证,弄不好就得把人卷在钢丝绳上。所以这座塔还没经过有关部门的安全审核,也就是说它现在还不能营业,也不能按照跳伞塔来使用。
那洪涛打算用它干嘛呢?只需要看看他背包里的东西就知道他到底憋的什么屁了。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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