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能作地。”蒋先云呆呆的发愣。忽然说:“我还可以接近他。有机会杀了他。”
“这个想法一定要放下,”庄继华沉重的说。语气中包含一丝悲痛,蒋先云与他不一样,他是为自己考虑,但蒋先云不会,如果不说清其中的厉害,他是真的会干:“校长还没走到那一步,你现在杀了他,不管成不成,贵党都要背上破坏国共合作的罪名,然后呢?别人就会正大光明的清党。不管有些没有校长。你明白吗!”
蒋介石只是一个代表,在背后推动他的人有很多,蒋先云一旦实施暗杀,不管得手没得手都会给国民党提供清党口实,而且还会影响那些本持中立观点的人,所以这种方式是无论如何不能采用的。
无奈,沉重地无奈;痛苦,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明知悲剧即将上演却无力阻止。蒋先云和庄继华无言以对,令人窒息的压抑弥漫在两人之间。
蒋先云按照庄继华的提议,连夜写好备忘录送到中和里交给湖北省军委,军委书记是原黄埔政治教官聂r臻,聂r臻看后很是惊心,他对蒋先云很了解,虽然他从南昌回来后有些消沉,但没料到他对局势的发展如此悲观,更对他提出对应之策感到意外。
“巫山,你是有什么证据吗?蒋介石真的会使用武力吗?”此刻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其他人都被赶去了。
“我是这样判断的,但我们没有证据,不过我认为局势会向这个方向发展,而且速度超过我们的想象。”此刻蒋先云已经平静下来,他已经想通了,尽最大努力挽救局面,保存实力。
“我们?”聂r臻很敏感立刻抓住蒋先云话中的破绽:“除了你之外,还有谁?”
蒋先云一愣随即承认:“我答应过不透露他的名字,其实您也认识,也是黄埔同学。”
“黄埔地?庄文革?”聂r臻很快猜出了答案。蒋先云紧闭着嘴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黄埔双雄,真是难得,他终于看清了蒋介石了。”聂r臻的话语中包含一丝喜悦,当初在黄埔时,周主任在庄继华身上下了多少心思,结果都没把他拉过来。没想到现在。
“聂教官高兴得太早了。”蒋先云苦笑一下:“他明确拒绝了,我们吵了一架。”
聂r臻愣住了,他有些不明白,既然庄继华会向他们发出警告,为什么还不愿完全站过来呢?
“这些结论是我们推演的结果,”蒋先云虽然没有承认,话里却带上了庄继华:“聂书记,我希望您能把这份报告上报中央。”
“这是自然。我们立刻向国焘同志报告。”聂r臻说着拿起电话。
“聂书记,”蒋先云忽然叫道,正在拨号的聂r臻停下手疑惑的看着他:“老师能不能不提文革,我答应过他。”
聂r臻摇头叹息说:“这个庄继华呀,摇摇摆摆地,小资产阶级地妥协性真是根深蒂固。”
“国焘同志在吗?”聂r臻拨通电话后问:“哦,那就好。我马上过来见他。”
中和里不是一栋楼而是一条胡同,这条胡同里原来全是湖北督军下属机关的房产,武昌攻克后就被国民政府作为逆产没收,下手更快,抢先占据了。先是军委搬到这里后来省委团委全搬来,成了在湖北地心脏。
出了中和里二号军委的门转进三号就是省委,这几天这里很是热闹,春节的喜庆还没完全过去,大门上倒挂地福字还是崭新的,两边的楹联。小孩子们还在弄堂里放鞭炮嬉戏,欢笑声暂时驱散了聂r臻和蒋先云心头的乌云。
跨进省委的大门,里面等着见张国焘的人很多,聂r臻认识的人显然不少沿途都在打招呼。见到张国焘时,后者正与一个年青人在一起谈话。
见两人进来张国焘站起来说:“荣臻同志,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上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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