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定要敬您一杯,”他激动地说:“我们四川百姓盼这条路已经盼几十年了,从前清盼到现在,你若真能修好这条路,四川百姓一定会给你树碑立传的。”
“文革,你打算怎么修这条路呢?”冷寅东纳闷的问。
“到底怎么修我还没想明白,”庄继华沉凝着说:“不过,这条路是一定要修的,”庄继华抬眼看看他们,见他们地脸上露出恍然的样子,明白了,他们认为自己只是随便说说,便笑了笑:“修铁路要用到大量的铁轨,可四川没有炼钢厂,所以就存在一个问题,是先建炼钢厂还是从外面买铁轨,这事一个主要问题,另外还有就是机车,以及机车修理厂,还有司机,修理工,等。这些都是必须要考虑的问题。铁路专家可以告诉我铁路的线路以及如何建铁路,钢铁专家可以告诉我,如何建设钢厂,但这钢厂和铁路之间就靠我去评估了。”
“原来是这样。”刘文辉恍然大悟:“这是不是也是系统工程?”
“对,刘主席说的是,”庄继华赞叹的说:“其实建铁路不仅仅是条路那样简单,还得考虑他地经济价值,一条路可以带动沿线各地地经济发展,所以如何修,走哪条线,要综合各方面因素考虑,争取以最小投入获取最大价值。”服了,老夫服了,”刘文辉哈哈大笑着说:“文革,看来你不仅带兵打仗厉害,搞建设也是高人一筹。文革,你放心,只要你修路,我无条件支持,四川百姓盼这条路盼得太久了。”
“刘主席算是说对了,”曾扩情一直没插话,只是与刘文辉的参谋长彭灿在一边低声说笑。这时他开口了:“文革在学校里是出了名地想法多,办法也多。还没进四川就在嘀咕建铁路的事,除了成渝铁路外,他还想建成昆铁路,另外还有到西安,武汉。贵州的铁路。老天,我听了心里直打鼓。”
“呵呵,那敢情好,这么多路要都修好了,这蜀道就不难了。”向传义笑道。
庄继华摇摇头笑了:“扩大哥总是爱说笑,修这么多路,要多少钱才够。政府有这么多钱吗?根本没有,别说全修了,就算一条,校长也得把我批得跟个猪头似的。”
众人大笑起来,原本他们也没把曾扩情的话当真,这一条路还没着落呢,那些路就更不可能了。
“嗯。不过我想起来了,原来地那些资料应该是放在民政厅,田颂尧是厅长。”刘文辉收敛笑容正色的说。
庄继华理解的点点头:“好,明天我去找他。不过您也帮忙找找。”
一席饭宾主尽欢,刘文辉送别庄继华和曾扩情回到办公室后,双臂环抱,手托下巴,在房间里沉思,此刻房间里只剩下向传义、冷寅东、彭灿。
“军长,我看这庄继华来四川就是来开发四川的。”彭灿说道。
“你们说呢?”刘文辉抬头看看向传义和冷寅东。
“我看也差不多。你看他对任乃强的态度就明白了。如果不是真来搞开发的,绝不会有那样地表现。”冷寅东说。
“我也这样看。那样子不像是装出来地,而且重庆传回来的报告说,随他来的那些人大部分是学生和专家,虽然有部分士兵,可一部分随勘探队出发了,一部分随测绘队出发了。这架势根本不像是来图谋四川的。”向传义也说。
刘文辉用手指梳理嘴唇上的胡子,沉思片刻后说:“还不能下这样的判断,这庄文革文武双全,但还有另一种可能,蒋介石让他联络我那侄儿、邓猴子、田冬瓜,所以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对他在成都的行动还是要严密监视,特别注意邓猴子和田冬瓜地反应。”
曾扩情和庄继华回到省党部,一进办公室,曾扩情就问:“文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能不能给我透透底。”
庄继华边脱外套边说:“扩大哥,别着急,现在还在火力侦察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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