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关于英雄的报道占满整个重庆的报纸,很快英雄报告团就走出基地,先是在卢作孚创办地省立高级工业学校作报告,学生们轰动了,他们饱含热泪地听完报告,随后就发出,“为了祖国,努力学习”的呼吁。
随后精益学校,启明中学,川东师范学院……
但有一个地方始终未对英雄报告团发出邀请,那就是重庆大学。\重庆大学救国会坚持认为不应当邀请这些人来学校作报告,他们地报告大都是假的,是编造的。可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信息传来,救国会内分裂了。
“我听过他们的报告,是完全真实的,根本不是编造的。”
“同学们,我们应该认清投降派的真面目,他们编造了一些谎言,企图掩盖出卖热河的罪行。”
“不对,原来我也以为《热河停战协议》是卖国条约,可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这个协议是无数将士换来的。”
“那你怎么解释我们丢掉了大半个热河呢?”
“很简单,签署这样的协议是不得已,我们也十分困难,你没看报纸吗?上面说得很清楚。”
“那是谎言,是欺骗.”
“不,那不是谎言,是真实的,我问过前线过来的士兵,那些士兵们说,那上面说的还不到真实的困难的一半。到最后他们的子弹根本没有十五发,只有五六发子弹,手榴弹是两个人一枚。”
“你们不能代表我们重大,我们要求改选救国会负责人。”
改选,一经提出,呼声随即高涨,并迅速在学生中得到响应,学生大会当晚就在学校礼堂举行。经过一番辩论后,新的救国会领导成员组成。第二天邀请英雄报告团赴重大作报告的邀请函由救国会主席亲手送到基地。庄继华和滕杰击掌相庆,他们共同导演了这幕夺权风波。
“控制救国会后。你要抓住机会在学生和青年老师中发展三青团,巩固目前的成绩。”庄继华依然不放心,来自前世的经验告诉他,他们决不会轻易放弃。
滕杰有些不理解,作为政府为何采取这种手段,要绕这么多弯,还民主选举,直接任命不就行了。
“学长。我明白,不过我们是政府,完全可以派人进去嘛。为什么还要选举呢?”滕杰把心中疑问提出来。
“学生不是公司,或者其他政治团体,这些公司或政治团体都有利害关系。只要我们抓住他们的利害关系就能迫使他们就范。但这不适合学生。救国会是个学生自发组成地组织,要是采用强硬的办法,会引起学生的不满,就算你拿到手以后也很难开展工作。而且还授人以炳。既然他们相信民主,那我们就用民主地方式。可是你要记住,三青团才是一切的基础。”庄继华实际很看好滕杰,这个学弟具有很多优秀品质,清正廉洁、严于律己、信仰坚定,有强烈的责任心和进取精神。这一切庄继华只在蒋先云身上看到过,可是令他惋惜的是,他们的信仰都是他不敢碰的。
就在俩人研究时。基地门口过来一个中年人。他慢慢的走到基地门口,抬头看看门前挂着的牌子。微微点头,然后径直往里走,站岗地哨兵急忙拦住他。
“站住。”
中年人温言立刻停下脚步,哨兵走到他面前举手行礼,中年人手臂略动了动。
“请问您找谁?”哨兵的语气虽很温和,可眼睛却始终警惕的盯着中年人有些黝黑的面孔。
“我找庄继华。”中年人不紧不慢的说。
“你找庄队长?”哨兵有些狐疑地打量中年人,中年人身穿灰色长衫,下摆还有些尘土,头上戴着顶草帽,腰杆挺得笔直,虽然天气很热,可他地衣襟依然一丝不苟。
“怎么不能找他吗?”中年人平静的问道。
“不是不能找,我们队长事情多,总不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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