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可以实现的。”严重叹口气,邓演达什么都好,可只要钻进牛角尖,要想他调头就非常困难。
“择生,你不知道,文革在川内的影响力,这样说吧,只要他站过来,刘湘邓锡侯杨森,甚至张澜,他们都会支持我们,这七年中,文革为川人作了太多好事,他的根已经牢牢扎在这块土地上,另外他在海外华侨中也有非常大的影响力,还有美国政界,连美国总统罗斯福都非常重视他的意见。”严重在这里的几年没有白待,庄继华的一些秘密虽然没让他参与,也被他瞧出不少。
邓演达和陈铭枢悚然动容,他们没想到庄继华的影响力已经扩展到如此深远,邓演达终于点头:“如果要把他拉过来,他身边就要有人,要想办法影响他。劬园兄,你看让谁去?”
这倒是个难解决的问题,严重一时还想不出人选,陈铭枢想想后说:“劬园兄,你去怎么样?”
严重摇摇头:“他对我有防范,蒋介石对我也不放心,我去不合适,实际上,我们第三党已经暴露的大多数都不合适,相反,我倒认为俞培棣比较合适,可惜他分身乏术。”
房间里沉默下来,良久,邓演达才叹口气:“慢慢找吧,总有合适的,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李之龙借口要去办公室,很快与蒋经国分了个电话,吧刘湘即将去世的消息通报给他,不过他估计杨永泰恐怕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然后又在办公室内盘桓一阵,才离开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他也没回家,而是步行走出开发队,到观音桥张静江的家中。张静江迁到重庆后,借口不喜欢市中心的喧闹,也不想太靠近高官林立的上清寺,在观音桥的南端买了一户农家小院住下,这里距离西南开发队很近,十分钟不到的路。
李之龙是这里的常客,仆人开门后,就任他进去,张静江也正好一个人在家,夫人和孩子们应虞洽卿老婆的邀请去成都了。
“静江先生,文革虽然来电说了,先坐山观虎斗,可我还是担心,川内势力并非铁板一块,要是有人暗中投靠蒋介石,蒋介石完全可以顺水推舟,把他推上去,以此来掌控川局。”
张静江笑眯眯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下上面漂浮的茶悠的说。
“您的意思是?”李之龙立刻抓住张静江话中透露的信息。
张静江含笑点点头:“对,我们的底线就是四川开发公司,省主席能保则保,不能保就弃,想想文革当初是怎么收拾卢山鸣的。”
李之龙眼前一亮,卢山鸣虽然是在西安事变后撤的,可实际上,早在此之前就被庄继华暗中架空了,后面只不过履行道手续罢了。
“对,万不得已,可以把省主席让给中央,但秘书长和保安司令,还有各部门的人选不能动,另外张思可乔毅夫要进省政府,您看这样怎样?”李之龙有些兴奋的说出。
张静江微笑着摇头,心中却还是有些惋惜,这李之龙也太着急了:“如果你这样作,恐怕就把自己抛进去了。”
李之龙一下就明白了,有些羞愧的低下头:“看来我是太着急了,我先不表态,看他们怎么动,等他们的态度都出来了,视情况再决定,拿出那种方案,是这样吗?”
张静江含笑点头,不过却反问道:“除了这个,你还有方案吗?在你心中,谁出任省主席最合适,对我们最有利?”
李之龙沉默了,如同庄继华一样,他也没想出谁合适,二十一军系,除了刘湘外,谁都有帮手下,可谁都不能服众,衡量来衡量去,他感到潘文华比较合适,可潘文华却在前线,剩下的重要将领中,王陵基算一个。
“你看王陵基怎样?”李之龙试探着问。
“他,”张静江摇头:“他不行,这是个朝三暮四的家伙,有奶就是娘,靠不住。”
李之龙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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