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定困兽犹斗,大泽却心中却直往下落,回到重光堂,河文把几个人分开单独关押。
这个间谍网没有与军统或中统上海站发生任何联系,这几年也抓获了不少重庆特工,其中不乏高级特工,但从他们口中没有得到任何有关这个间谍网的殊■丝马迹,这说明重庆对这个间谍网非常重视,执行这项任务的都是精英。“河久君,接下来你打算怎么作?”接替晴气的重光堂机关长柴山中将听完河久的报告后问道。
“先冷一下,另外我想联系下朝-鲜驻屯军特高课,把大泽的家族控制起来。”河久小五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认为这些人中大泽是最容易被突破的。“这条线应该已经全部已经全部破获,不会有其他人”柴山思索着说:“我怀疑睛气君遇袭也与他们有关,把这些悬案槁清楚。”
“哈依。”想起晴气遇袭事件,河久小五郎心中就充满耻辱和愤怒,事后河久小五郎曾经指挥特工总部和重光堂特工展开疯狂报复,在京沪杭地区连续破获军统和中统的数个间谍冈,李士群还与戴笠在租界展开特工战,双方死伤惨重,戴笠被迫通过杜月笙传话求和。但所有查获的线索中,没有与晴气遇袭有关的任何线索,大泽现在是最大嫌疑人。(前文有误,郭药师阵亡一节时的晴气有误。)
大泽被单独关押了三天,他的心情很平静,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当年先生就曾说过,一个间谍身份暴露就意味着使命结束,现在他就剩下安静的等待,等待那最后一枪。“咣当”铁门被打开,看守进来让他出去,开始了,大泽在心里松口气,他知道程序,现在就去审讯室。
他身上没有任何刑具,慢慢走过长长的阴森的监区通道,以前他也走过,当时他就曾想过,有一天他可能会以另一种身份走过这条阴森的通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看守没有带他去审讯室,而是直接进了刑讯室,还没跨进室内,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一个血糊糊的人成十字被吊在支架上,身上烙印和鞭痕密布,血顺着他的身体流到地上,在地上凝固成一滩红糊糊的稠状物。
除了血腥,室内还有一股烧焦的糊味,两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再加上雪亮的灯光,刑讯室内,显得阴森恐怖。
“大泽君,还认识吗?”河久小五郎平静的走到那人身边,伸手把那人的脸抬起来,这是一张已经有些扭曲的脸,大泽努力辨认下才认出,他的主人就是与自己合作了四年的罗文定。
短短三天,罗文定几乎完全变形,大泽要不是与他合作了这么久,肯定认不出他来了。河久的目光始终盯着大泽,大泽的每个表情都被他看在眼里。“大泽君,或者我应该称呼你,金志镐君”河久松开手,转身面对大泽:“我很好奇,你在帝国潜伏了多少年?”
大泽没有开口,他忧伤而痛苦的看着罗文定,河久淡淡的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们这条线是的,与军统和中统都没有关系,他们都是为你服务。”
大泽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在秘密世界中,就意味着这条线已经全部破获,没有必要再保留,大泽没有答话,辩解现在已经没有作用了。
“你的家族在朝鲜是贵族,庞大的家族,你父亲,母亲,连祖父都还健在,兄弟姐妹堂兄堂妹有几十个,生活优渥,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反对帝国?”河文从桌上拿起一份资料,翻看着。
大泽心里渐渐发冷,这不是什么无意识的闲聊,这是威胁,极其卑鄙的威胁。大泽脸色变幻不定,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河久的心却有点发冷,大泽扬头冲他笑笑:“你去过朝鲜吗?看到过金达莱吗?一 到春天,漫山遍野都是,我们朝鲜人喜爱金达莱,就如你们喜欢樱花一样,那是自由,三千里江山,如画江山,那是我们朝鲜人民的,绝不是你们日本人的。”
河久冷笑一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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