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不高兴了:“来了就休息休息,让大娘给你们好好补补,别急着走。”
“谁要走呀,”姑娘掀开门帘,端着碗进来了:“谁也不能走,谁要走了,以后就别上咱家了。”
周队长知道纪科长他们肯定是奔第二联络点去了,那地方正在村子以北大约二十里处,心中有些焦急,可梅悠兰现在却负伤了,天色还晚了,赶过去也不行。
想了想他转身要出去,大娘连忙拉住他:“干啥,你真要走呀。”
“大娘,我不走,我去看看栓子他们,他们在老李家躺着,再说梅记者还在这呢,我想走也走不了呀。”队长笑道。
大娘这才放开他,临了还招呼着:“小心点,早点回来。”
曾佩芹听说还有伤员,连忙几口拨下嘴,迅速咽下,放下碗站起来:“周队长,我和你一起去,伤员情况怎样,找医生了吗?”
说完之后,放下碗,在梅悠兰诧异的目光中,与大娘打个招呼,风风火火跑出去了,大娘和姑娘甚至来不及伸手拉她,连忙追出去,可到院子里,两人早不见了。
走出去没多远,周队长便开口问道:“小曾,你认识那梅记者?”
曾佩芹有点意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按理,上级下达命令,下级接受,决不能置疑,现在周队长问这个,说明他心里有了想法。
“对,那时我还没参加,淞沪会战开始后,学校组织支前队,我参加了,就在这次战争中,认识了柳良君同志,走上了道路。这梅记者,当时在上海采访,曾经采访我们支前队。”曾佩芹不动声色的说。
“她老说她大哥,她这个大哥是谁呀?你见过吗?”
“没有,不过,我知道是谁,她在采访宋希濂和王敬久时,我在旁边听到点,你知道国民党江北战区司令部吗?”曾佩芹停下脚步问。
“知道。”
“知道司令官是谁吗?”
“不清楚,是谁?”周队长有些纳闷,不明白曾佩芹是什么意思。
“就是她口中的大哥,叫庄继华,刚在鄂北打了个打胜仗,消灭了十万鬼子,光复了武汉、郑州,将鬼子赶过了黄河,收复了湖北全境,安徽西部。”曾佩芹白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怪他不关心形势发展。
黑漆漆的小巷,只有从门缝中透出的昏暗灯光,周队长倒吸口冷气,虽然不是一个政治组织,可那位司令的赫赫战绩还是听说过,上层争夺是上层的事,下层官兵自有自己的看法。
曾佩芹对梅悠兰的了解并不多,能提供的也就只有这些,她纳闷的看着周队长:“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周队长摇摇头,他对这次护送行动有些不理解,以前护送的不是中央干部,就是外国友人,国民党人员一次都没有,这个梅悠兰看上去就像是个国民党人员,人虽然胆大,可也比较刁蛮,很难伺候。
“老周,你知道吗?部队要扩军了,我这次来就是作动员的。”曾佩芹说。
“真的吗?我们县大队是不是要扩编为主力部队?”周队长一直保持照的沉稳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原来就是主力部队的连长,为了提高地方部队战斗力,派下来担任县大队长,这曾经让他无比郁闷,现在他有希望回到主力部队了。
周队长认为曾佩芹的消息还是比较真实和灵通的,她的丈夫在八路军总部工作,是个老红军,在总部担任政治部副部长。
“战争形势发展很快,老周,不管部队扩编还是缩编,都是为了战争。”曾佩芹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其实这些事情还没有正式公布,是前天与丈夫相会时,丈夫告诉她的,并且说明是这是中央决定,各个根据地都要扩编,以迎接全面大反攻。
周队长当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不过能回主力部队让他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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