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看起来还算整洁的民居,院墙不高,门内有一个木架搭起的通道,上面爬满了葡萄秧。
阿三站在斜对面的路口,用下巴朝这幢房子指了指,鬼祟地道:“就是这儿!”
费英伦道:“带我们去!”
阿三央求道:“先生,拉玛有很多打手,如果他知道是我通风报信,我会很惨的。”
夏浔对何天阳道:“留一个人盯着他,咱们走!”
夏浔举步朝前走,费英伦和何天阳一群人立即紧随其后,一群人大剌剌地推开院门闯进去。
“喂!你们……”
刚刚走进院子,恰好从左边屋里走出一个人来,忽见很多人闯进院子,立即质问起来。
夏浔并掌如刀,只一削,他就软软地倒了下去,立即有几个士兵冲进了那间屋子,同时另有一些人闪向右侧的房子。
前面是一个小院,对面是正房。夏浔虽不熟悉此地建筑,也知道正房必是主要人物住所,他迈开大步走过去,一脚踢开房门。房中正在谈笑的声音戛然而止,几个盘膝坐在凉席上的人一脸错愕地看着门口。
夏浔沉声道:“谁是拉玛?”
那几个坐着的人没有听懂他的话,但是“拉玛”的发音是懂的,又见他是东方人,立知苦主上门,左首一个汉子腾地一下跳起来,右手抄起香蕉闲地散路,车子则迅速离开。一直以来,他们少有失手。
可是今天,他们不但失手了,而且失主比他们还狠,恐惧地看着这些一脸杀气、面目狰狞的东方人,几个人贩子不禁恐惧地想到:“这些家伙不会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吧?”
夏浔来晚了一步,这些人贩子的头目拉玛已经带了两个人去“销赃”了,异域女人对本地那些富得流油的豪门巨贾来说是很紧俏的商品,不愁出手,所以他们通常得手后立即发卖。
至于“调教”,那不是他们的事,那些饱满思淫欲的豪门多的是调教女人的手段,只要你没有自尽的勇气,他们早晚能把一个贞洁烈妇调教成荡妇淫娃。
由于拉玛离开时也不能确定货卖谁家,所以留在这里等着分钱的手下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夏浔虽然焦急,也只能在这里耐心地守株待兔。好在,苏颖和唐赛儿都是一身本事,一旦苏醒,未必就那么容易受人摆布。
再者,人贩子图的是钱,买主多是豪门,这些豪门子弟虽然生活糜烂、品行无端,但是因为玩弄的女人多了,好色却不急色,不致于买到手就急于一逞兽欲。夏浔身为国公,接触的多是上流社会的人,深知这帮纨绔没有道德,却讲格调。
拉玛领着两个人兴冲冲地踏进自己的住处,刚刚迈进院子,从左右房间里便闪出几个人来,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便被拧臂扣肩,把他们推进了正房。
一被押进来,看见自己的人全都倒在地上,鼻青脸肿,屋中站着许多杀气腾腾的东方大汉,拉玛心中一惊,立即知道事情败露了。
夏浔无暇跟他废话,他站到拉玛面前,沉声问道:“被你掳来的两个女子,被卖到了哪里?”
拉玛动了动两撇蜷曲的胡子,故作讶异地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啊!”
拉码发出一声惨叫,冷汗涔涔而下,他的一根手指已被人硬生生拗断。
夏浔又问:“人在哪里?”
“我……我在古里城很有势力,我……啊!”
又一根手指被拗断。
夏浔盯着他,继续问:“人在哪里?”
拉玛痛得死去活来,他感到又一根手指已被一只大手拗住,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我说!我说!不要动手,我说啦!”
片刻之后,夏浔大步出了房间,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挟了神色萎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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