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的座位安排其实很有门道,一般越是靠近家主人的位置越是证明你是重要的客人。反之那些已经安排到门口的或者角落的座位,基本上就是不怎么受重视了,你爱来不来。
寒武看了看自己现在坐着的位置,觉得自己恐怕是被放逐了,这地方靠着墙根,看都看不见寿星公。
不过这样也好,寒武也懒得跟王家的人多说什么,坐在这里吃好喝好拍拍屁股走人,多开心的事情。
当然了,座位离得远一点是真的,可上来的菜都不差,基本上主桌那边有的这边也都有,王家总归是个大家族,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耍什么心眼,丢不起那个人。
那还等什么,反正一张桌子一共就坐着两个人,谁也别跟谁客气了,寒武不等菜上齐就抓起了筷子,甩开了腮帮子这一顿吃。
吃的旁边坐着的那个哥们都有些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帮寒武倒了一杯茶水推到寒武跟前说:“兄弟你慢点吃,这是几天没吃饭了?”
寒武一边忙着往嘴里面塞东西,一边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说:“你也别闲着,吃啊!进来一趟不容易吧,走关系了吧,送了不少礼把,不狠狠地吃一顿怎么能赚得回来。”
一听这话对方就好像是碰上知己了一样,干脆挪了挪凳子走到了寒武跟前,给寒武倒了一杯酒说:“可不是嘛,我跟你说费了老大的劲了,结果还是这种地方。你知道这张桌子是来接待什么人的吗?就是那种没有在人家宴请的名单上,又通过关系进来了,所以才单独留出来这么几张桌子,但凡是能进来的人都可以在这边坐着吃一顿,人家家主人那边根本就没有看在心里面。
你说说这是多操蛋的事情,咱们费劲的跑进来送礼,人家还不愿意,关键你要求着人家,这个礼还不能不送!”
“所以啊,赶紧吃,能吃回多少来算多少。”
“嘿!兄弟你的心可真宽,咱们一共两张嘴,就是玩了命的吃又能吃多少。算了我看你吃的这么开心也有些饿了,我跟你说平常在这种宴席上我基本是不怎么吃东西的。”
寒武心说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他伸手抓过了一个肘子,一把撕成了两半递给对方一半道:“能来了就别饿着肚子回去,那算怎么回事啊!”
“好好好,你说的没错,就应该狠狠的吃一顿。你这个人挺有意思,咱们交个朋友,我姓姚,姚江山。我现在在京城这边做点房地产的小生意。”
“姚老哥这话就太谦虚了,能在京城这个地方做房地产生意的,有几个是小的?我叫寒武,云台市那边过来的,我们家做的才是小本药材生意。”
人跟人之间的关系很奇妙,有的人八字相合看一眼就觉得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姚江山现在怎么看寒武怎么觉得顺眼。
他一手抓着肘子,一手端着酒杯道:“好了好了,能来这个地方的都不是普通人,说起来咱们这些人在外面吃饭都是别人给咱们敬酒的,这都是命啊,兄弟你也不要跟我客气了。我看你是个实在人,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哥哥我在京城这边不敢说怎么牛,能力还是有一些的,以后在这边有事情可以找我,我看不如今天晚上我做东带你在京城这边玩一趟吧怎么样。”
“不了,姚大哥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老婆管得严。”
“嘿嘿嘿,好事,能听老婆话的男人混的都不会太差,我也一样。一会咱们留个电话,以后来京城玩尽管找我,有什么事也跟我说,有哥哥在什么事情都好办!”
作为经常在酒场上的人,姚江山有个毛病喝多了两杯就喜欢跟别人吹牛。
这边姚江山越吹越离谱,那边韩芷雪等人已经开始给王寿挺敬酒了。
作为一个不受王家待见的姑娘,她被安排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跟着一群远房亲戚一起。韩芷雪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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