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用来赈济县民。所以,召陵侯实际的收入会少。”
韩易说道:“贼人可恶之及,我已派军四处征讨了,想必不久后,必有佳报传回。我之收入既来之于召陵县民,县民有难,孤又岂会坐视。甄县令取之救民,此举大善。收入少些就少些,反正我家也用不了多少。”
甄逸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待会看你这家伙是什么面目。于是拱手说道:“甄逸替召陵县民多谢召陵侯之大义了,召陵侯去年的收入是钱三百万,粮三千石。”
韩易点头应道:“好,这些钱粮也不用给我送来了。就暂时存在县库之中,等年节之时,你再以我之名义,四处寻孤问寡,赈济县中的贫苦吧。算是孤为县中的百姓做一做善事吧。”
甄逸闻言不禁万分愕然,目瞪口呆起来。常人若闻自已的一千七百万钱财富与两万石食粮,几乎被甄逸花用一空,不怒发冲天,火冒三丈才怪,将甄逸绑起来问罪则罢。哪会如韩易这般轻描淡写的挥手即罢,还将剩余的钱粮继续交给甄逸赈济贫苦之民。
甄逸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的离开了府衙,坐上了马车,打道回县。途中,甄逸突然想通了,原来一直以来,韩易韩明远都是如此的大仁大义之人,自已时常的针对于他,更与他人构陷谋害,却是因自已小肚鸡肠,一直枉做小人了。
甄逸不由深受打击,整个人顿时病倒了。家中老仆见了十分惊慌,忙在上蔡县停下,四处为甄逸寻医问药,强行救治不提。
车靖、李封、周戈、余化两支大军一路横扫,葛陂贼与桑山贼不敢与战,又遁入到南部深山之中固守。车靖、周戈命人回报,原西园军正攻尚可,山地中剿贼却十分的不便。有意停留在弋阳与期思两县练兵。
韩易思及西园军原本的战法就不错,攻势凌厉,极擅以弩敌骑之法,所以韩易不欲打乱西园军的原有训练大纲,于是另派万余汝南郡兵前往两县,由车靖、周戈等将按韩易所教之法练兵,强大汝南郡兵。
汝南郡按朝庭之制,共有兵一万五千人左右。每县有兵三百,就去了一万一千左右。平舆县是大县,又是郡治,有户两万四千余户,所以常备有千人守城。全郡只剩三千人的兵马可以四处调动。
然而自黄巾贼乱以来,汝南郡一直不稳,经过数次加增与募兵之后,已经有郡兵三万人了,有一万八千人可四处调动。韩易见郡兵的战力不强,训练不精,于是将之全部派往弋阳与期思两县,交由众将边战边练。勿求在年内成军,剿灭两处贼人,还汝南一个安定的晴空。
司马邓当自随韩易北上犷平之后,离开家乡富陂县已有数年之久。如今身为一军司马,也算是大富大贵了。思起家中的贤妻数年未见,邓当就一阵火热,加上期思县与富陂县不远,邓当于是向领兵校尉周戈告假数日,返乡探亲了。
当邓当领着百骑人马返家探亲时,让邓氏与妻族吕氏两族欣喜万分,不想当年的一个区区轻侠子,在四年之后摇身一变,成为食千石的一军司马了。看着威风凌凌的百骑护兵,两族人氏又喜又慕,直向邓当自荐,也要从军。
邓当思及在军中也要有亲信之人使唤,于是应承了下来,将两族十数名青壮召入军。不想年方十一的妻弟吕蒙,也嚷着要从军,顿时将邓当逗得大乐,笑道:“阿蒙莫要胡闹,想要从军,至少也要到你十八岁之后才成。”
吕蒙不听,一直吵着要去,说道:“姐夫你若不带我去,我便偷偷的跑着去。”
邓当无奈,思及岳父早逝,岳母又性和,怕管不了年纪渐大的吕蒙,想了想后,于是说道:“主公有意收罗汝南郡中的孤幼孩童,组建一支童子军,专门学习文武兵事之道,好成为我军将军的补充军官。那总教谕是准备退养的车腊车中郎将,总领军是召陵侯的门大夫高区之子高达。阿蒙可去童子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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