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更挑起刘府君不愿对韩明远服软的心思,己期逃过此刺杀官员罪责,其心不良也。韩明远今日行事虽然不智,但也不是你刘备能够出言构陷的。
鲜于辅见刘琰若有所思,面露不愉之色,忙笑道:“一说起韩明远,我便心生佩服之意。”见刘琰把注意力转了过来,鲜于辅于是又将韩易至犷平后的大至治政之事说出,后说道:“上任不过十日,就将县中污吏一扫而空,可见其果其明也;遭司马台守将所拒,反而重用其人,可见其宽也;减民之税,大力垦植,可见其仁善也;坚拒张氏,可见其志坚也;关押罪人,年余不杀,可见其守序也;诱召乌桓,却敌鲜卑,可见其忠其威也。韩明远行事或有无礼之处,但必有其因,还望刘府君详察。”
刘备暗叫不好,果见刘琰眉眼一挑问道:“玄德,你既不知行刺之事,又是汉室宗亲,我可作主保你一保。然张飞需得交给韩明远处置。此人何在?速速予我押来。”
刘备一时心慌,咬咬牙后伏地拜道:“刘府君,古人云:主辱臣死。翼德为我受辱之事而欲寻韩县长刺之,此乃忠诚义士也。备虽然不才,却非势穷就出卖义士之人。今翼德为我之事而犯罪,备身为其主难辞其咎。备甘愿与翼德同罪,还请刘府君将备与翼德一同解予韩县长罢。”
众人闻言大赞,真明主义士也。任鲜于辅不喜刘备,也不得不为其主从二人之义而赞誉有加,不再针对他。刘琰也不欲交出刘备,头痛的连连敲头。最后一拍城墙,说道:“玄德,我敬你主从二人义气深重,不欲卖你。今日就暂且为你阻一阻韩明远,你速速领着张翼德走吧。还望你日后好自为之。”
刘备大喜过望,连连拜谢,慌忙退下了城墙。刘琰望了望城下的韩易与犷平军,说道:“来人,出城去与韩明远商谈,就说刘备主从不在城中,我需派人四处寻找,方可将人交予给他,还请他耐心的等待。”
立即有代郡的功曹从事领命出城,韩易不知其详,真的认为刘备不在城中。等第二日一早,刘琰又派人告知,说韩易昨日气势汹汹的领大军而至,早就把刘备等人给惊走,刘备此时早在两百里之外了。
韩易大怒,心知是中了刘琰的缓兵之计,可又不能真的拿刘琰如何,加上渔阳人鲜于辅兄弟在其中说项,韩易只能无可奈何的暂时放过刘备。刘琰有心留下韩易暂守代郡,韩易哪有心情理会于他,于是领着两万余犷平县民转道雁门郡而去。
等行至雁门郡时,韩易又派出为鲜于辅所推荐,到韩易麾下为吏员的蓟中人徐邈,前往雁门太守处借道。不想刚满十七岁的徐邈从雁门太守处回转后禀告韩易,朝庭因韩易之妻公孙璎的上奏,误以为韩易己死,太原榆次长一职己在两月前转授给他人了。韩易不得不率众停留在雁门郡与代郡的边境崞县之外,上奏自己在鲜卑地的一切行动与功绩,以及迁途犷平县民至并州一事,等候朝庭的新调令。
此时的颜良见犷平县民暂时己安,因心念幽州的战事,又恐比邻幽州的冀州渤海郡有失,需得赶出统率兵马御敌,于是向韩易等人告辞。韩易虽有不舍,却也不能阻拦颜良上进之途,只能依依不舍的远行送别。
一直送行二十里地,颜良领着数十骑,驱赶着五百匹韩易所赠送的鲜卑战马,再三拜辞。并叮嘱暂留雁门等侯朝庭封赏的文丑,要好生的听从韩易之令行事,这才与人打马而去。
颜良走后不几曰,就见有并州刺史张懿的部下从事郭缊,从太原而来,就近协调诸县供给犷平百姓的物资。过几日,又有并州刺史张懿麾下军司马张扬率千名士卒,与三千民壮,从晋阳押送粮草物资来援,这让韩易感激不尽。
就近的雁门太守对韩易等千里迁途而来的二万余人,不见有什么安置援救事宜。几乎是不闻不问,事不关己的样子。反而是远在太原的并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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