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上午,宁韶明和常笙画还是各自分头行动了。
宁韶明去陪两个丫头片子逛帝都有名的大学,美名其曰感受一下学术气氛的熏陶。
常笙画倒是没急着去参加常有戈的订婚宴,而是先拨打了覃四少覃山祺的电话,和他约着一起吃个早茶。
覃山祺昨天给常笙画和宁韶明留电话的时候,还真没想到他们两个会联系他。
主要是常笙画所在的常家跟覃家立场不同,没有太多的联系,而宁韶明所在的宁家又和覃家有竞争关系,偏偏宁韶明目前是属于军队系统的,覃山祺也就是跟他们打个招呼留个印象,看以后有没有发展友谊的可能性。
谁知道隔天一大早,常笙画就打电话来了。
覃山祺思索了几秒钟,干脆就推掉了早上所有的日程安排,去常笙画定好的酒楼赴约了。
覃山祺抵达那个约定的包厢的时候,常笙画已经在里面喝茶了。
包厢是古色古香的风格,通过打开的窗扉,可以看得到楼下一条文物保护街热闹喜庆的场景。
常笙画端着一杯茶站在窗边,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棱泼洒进来,在她黑色的短发上抹出几分金色的碎彩,模糊了她不言不语时透出来的几分阴郁几分冷漠。
她穿着简单的常服,瓷白的杯子轻巧地拈在指尖,当听到开门的动静时,她掀起眼帘,不紧不慢地看了过去。
覃山祺和她的视线相对,一瞬间是有些怔愣的。
他觉得这个常家小小姐看起来真是古怪,说她是军人吧,她身上莫名有几分让人觉得邪性的东西,还不如那位宁大少来得正直凛然;说她是世家小姐吧,她身上又没有那种大家闺秀金贵高傲的样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回想起常家老三的憋屈,覃山祺忍不住提高了警惕。
如果跟一个不好相处的人聊天谈事,起码你还能知道对方不好相处,可如果是一个摸不清底细的人,那可就有点糟糕了。
常笙画看出了覃山祺的戒备,当即就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没有提前约好,覃四少不会怪我太过冒昧了吧?”
覃山祺倏然回神,“怎么会,能和常小姐见面,是我的荣幸。”
常笙画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是吗?那我就不必太客气了。”
与此同时,在帝都一所知名大学的校园里,宁韶明和一个老战友久别重逢,刚好在学校里头碰见了。
当时宁韶明本来是在陪着甘秀丹和李美雅逛校园的,忽然有人从他背后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宁韶明条件反射地就去抓那只手,谁知对方竟然躲开了,还和宁韶明乒铃乓啷过了好几招。
等宁韶明把对方扣住一看,就发现那是一张熟悉的脸庞——赫然就是他以前一起并肩作战过的老战友。
宁韶明还没来得及使眼色,对方就哈哈大笑着熊抱住他,说狮子好久不见了。
宁韶明这才反应过来,这个老战友是他在别的特种大队认识的,距离现在也有四五年时间了,当时大家都是叫代号,没多久,这个老战友就受伤退役了,他应该并不清楚宁韶明的背景,所以不至于说漏嘴。
咳咳,没错,宁韶明常用的代号是狮子,只是常笙画没有跟歼龙大队出过高等级的任务,大家都习惯叫中队或者是老大,所以暂时还不清楚这一点。
可想而知,等常笙画知道这个代号的时候,会是一个怎么样哭笑不得的场景
宁韶明也不记得这个老战友的真名了,只知道他的代号是秃鹫,当即就和他结结实实抱了一下,感慨道:“的确好久不见了,秃鹫。”
见他一身保安的服装,但是看起来又和普通保安不太一样,胸前还挂着名牌,宁韶明仔细一看,笑了,“还是保全部部长啊,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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