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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揉手腕的常笙画注意到了,不解地看向他,“听不到我说话吗?”
宁韶明倏然回神,讪讪然地笑了,“听c听到了。”
他正想爬起来,然后就发现自己在被子下面就只穿了个裤衩,剩下的衣服都在昨晚药效发作的时候被女魔头扒光了,宁韶明顿时又用被子把自己抱起来,脸色红彤彤地看着床边的常笙画。
常笙画挑眉,“干嘛?”
宁韶明见她故意装傻,顿时就磨牙,“我要穿衣服”
常笙画玩味地笑了,“穿就穿呗,我又没拦着你。”
宁韶明粗声粗气道:“滚!占我便宜!”
常笙画慢悠悠地往外走。
宁韶明懊恼地扒拉着头发,准备从床上爬起来翻找行李里的衣物。
常笙画突然又探进头来,笑眯眯地看着光溜溜的宁大少,“动作快点,还有个小美女等着你去接她。”
宁韶明僵住,然后捞起枕头就砸过去,“常小花!”
常笙画哈哈大笑,心情大好,这才帮他把房门给带上了。
但是在关上房门之后,门前的常笙画就沉下了脸色,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一边找换洗衣服一边给斯文德打电话。
斯文德问她关于宁韶明目前的情况怎么样了。
常笙画也没问斯文德是怎么知道的,只是让他说一说李美雅和她舅舅黄继锋和甘秀丹的关系。
“黄继锋对甘老板还是很忠心的。”斯文德如是说。
常笙画当即就明白了。
人活着的时候当然是忠心的,人死了之后也还能是忠心的,但是效忠的对象的接任者太过作死,那么这份忠心就打折很多了。
斯文德继续道:“本来甘老板安排甘秀丹出国,黄继锋把很多产业都带出去了,结果甘秀丹突然又回来了,黄继锋就变成了两头跑,跑得多了,经常不见面,感情自然就不如以前了,我黑到了黄继锋一个手下的邮件,他在怂恿黄继锋架空甘秀丹,取而代之但事实上甘秀丹本来就是个花架子。”
常笙画淡淡地说:“花架子自然会有散架的时候,实干家也得有事业给他做才行,不是吗?”
斯文德瞬间就听懂了,调侃道:“之前不是还不紧张么,怎么突然就急着把他们一锅端了?难道是小狮子的事情让你冲冠一怒了?”
其实斯文德就是开个玩笑,但是常笙画没有反驳,只是道:“他们做事应该有分寸的。”
斯文德很想吐槽一群坏人能有什么分寸,可是常笙画话里的寒意简直能够透过手机信号钻过来,斯文德感觉她是真的生气了,便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保证绝对会让黄继锋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坏人也是要混口饭吃的,很不巧的,匡氏集团还是能够给他们找点要命的麻烦的。
挂断电话之后,常笙画又接到了莫助理的慰问电话,对方亲切地表示莫爷也知道了这件事,如果需要他们那边出手的话请尽管说。
常笙画婉拒了莫助理的橄榄枝,谢过他的同时并表示会和莫爷亲自道谢,然后才和对方约好了今天再去莫爷那栋别墅的时间。
等常笙画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出来,宁韶明已经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了,他也洗了个澡,看起来还是有几分疲态,眼底青黑,脸色有点憔悴,活像是纵/欲过度一晚上没睡似的。
常笙画出去的生活,还看到宁韶明打了个呵欠,有点昏昏欲睡的样子。
“出去吃点东西。”常笙画说道。
在和沙发融为一体之前,宁韶明懒洋洋地把自己跟沙发分离开了,双手插在裤兜里,跟着常笙画后头出门了。
此时正是上午十点左右,外面已经是一片阳光灿烂,风顺着马路吹了过来,吹得宁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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