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覃柯竟忽然转过头来,准确无误的捕捉到我,我回过神来,朝着马路对面走去。
覃柯为我点了一杯热可可,坐下来后我才发现整个餐厅似乎都没什么人,连服务员都不见了。
我和覃柯许久未见,谈不上陌生,但总是隔着点什么。
在他面前,我会拘束。
明明他也是让我很信任的人,可就是无法在他面前完全的自我,既不能做到像在袁尘驿面前那样任性发脾气,也无法像在吴浩然面前随意开玩笑。
或许就是因为他太好了,好到让我小心翼翼不忍犯错。
他说我瘦了。
我扯出一丝笑容说最近睡不好,天冷了反倒没胃口吃东西。
我问他和小霜过得怎么样。
他点头,“老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今天找你,是有事要跟你说。”
“嗯?”
覃柯那双静得没有任何波动的眼睛非常专注的望着我,“我知道袁尘驿在哪里。”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就碰到了杯子,杯子微微倾斜,里面的热可可泼出来,滴在了我的手背上。
很烫。
我顾不上疼,连忙问覃柯他在哪里。
覃柯扯出一张纸巾擦拭我的手,我将手猛的抽出,“他在哪里?”
“在市局。”
咚的一声,我的心跳停下来,紧接着下一秒又被狠狠击打。
“他不是被他父亲掳走的?”
覃柯不说话,只是看我。
我缓了缓问,“他为什么会进市局?”
“远侨的账本出了很大的问题,有几笔很大的数说不清楚。另外,在罗珊珊父亲任职厅长期间,远侨从他手上切走的项目太多,引起了上面领导的注意,现在正在秘密调查
“调查?为什么忽然间要调查他?”
袁尘驿和政府的关系一直不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打点得很好,怎么可能突然就翻船呢。
“市局那边接到了很多匿名举报,都是对他非常不利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举报的人中,有我。”
我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他的脸在这一刻变得陌生,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副模样。
“萧霖,袁尘驿是罪有应得,这么多年,他欺压同僚,很多公司被他逼得破产倒闭,失去了在湾城立足的机会,他对竞争对手赶尽杀绝,根本不值得你这样等他。”
我坐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桌边的巨大玻璃隔绝了外头街道的嘈杂和喧闹,我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真切。
我摇着头说,“商人不都如此吗?难道只有他这样吗?那些公司,难道就没有做过任何欺压同僚的事吗?商场本就尔虞我诈,层出不穷的手段是生存的根本。进了这个圈子,谁还能把持着当初那颗良善的心。我知道我这么说很不客观,可就算他坏,难道其他人就不坏吗?他们敢说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得起每一个人吗?有了卓绝的地位,有了至高的利益,谁不是被改变得面目全非。”
商海本就沉沉浮浮,强者上,弱智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是每个商人都该知晓的道理,不应该全部推到袁尘驿身上。
这样对他不公平。
覃柯皱着眉,“萧霖,我只是希望你看清楚,他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他明明可以放别人一条生路,可他选择了逼迫,他不是一个良善的人,怎么能许你一个美好安定的未来?”
或许吧。
或许他并不良善,或许他的心本就是黑色的。
可他给过我惊心动魄的守护,光是这一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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