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县长,很多人都会眼红,只有把她提升到一个高度,让大家觉得她很优秀,优秀的到了自己遥不可及,无法攀的程度,才不会有人因为嫉妒而产生仇恨。
表彰会开得很成功,这主要得益于王稼祥的主持,因为在这个仪式,华子建是当事人,他不方便讲太多的话,好在王稼祥是很能领会华子建的意图的,他吧华子建想说而不能说的话都淋漓尽致的表述了出来,给予凤梦涵了极高的评价。
而这次会议几天之后,新屛市关于干部人事调整的红头件下发到了办公室,凤梦涵也从这一刻起,正儿八经的成为了大宇县的县长了,当然了,也不能完全说是成了,因为还是要经过下一次大宇县的人代会选举,不过那几乎是没有什么悬念。
这对凤梦涵来说,可谓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一个仕途人,真正能成为掌控一方实权的人物并不是太多的,特别是县长,市长,书记这样的位置,不是人人都能获得的,很多人穷其一生,也不过是在局长,主任,厅长这些位置度过,而这些位置,充其量在官僚只能算是“僚”,绝对不是官,他们可以参谋,可以建议,但没有一点真真的权利,权利的来源只能是潜移默化和旁敲侧击。
而县长,书记,市长,省长们绝不一样,他们是官,他们有很大的扩展权利,一个很小的县长,他除了外交,军队,战争和管理范围以外,和一个国家的管理是没有什么差别的。麻雀虽小,肝胆俱全,他们可以称之为真真的一方诸侯。
但想要当这样真正意义的官,往往是很多人难以逾越的障碍,所以应该说,凤梦涵是幸运的。
但凤梦涵也有她自己的忧伤,离开了多年熟悉的岗位,到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去工作,特别是在以后,自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每天看到华子建,这同样是难以排遣的一种伤感。
她早习惯了把每天看到华子建作为自己人生一个必然,她舍不得离开这里,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这一天,她关了手机,不愿意听到别人对她的恭贺和祝福,她待在办公楼里,她来来往往的从华子建的办公室门前过,她多想好好的在看看华子建,但华子建像是在躲避他一样,一直都没有和她碰面,这更加激起了凤梦涵内心的那种渴望。
连续的几天,都是如此,华子建也确是这几天里分外的繁忙,一年刚刚开始,很多事情都要提前安排,再加两会在下月要召开,作为新屛市政府的一哥,他需要忙的事情太多太多,他不是刻意的想要回避凤梦涵,他有时候也想见见她,可是华子建也知道,这几天的凤梦涵会很忙,她要交接工作,也许还要宴请同事,朋友,所以华子建实际也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但今天快下班的时候,华子建还是接到了凤梦涵的邀请,她敲开了华子建的门,步履轻盈的走了进来,她的眼充满了一种留恋的迷离,她说:“我晚请你吃饭。”
华子建说:“不用那样麻烦。”
凤梦涵说:“一点都不麻烦。”
华子建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不过还是让我来请你把,算是给你送行。”
摇摇头,凤梦涵说:“我已经买好菜了,我们不用在外面吃饭。”
华子建心跳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他甚至在理智想要拒绝这个邀请,但那终究是理智,人在情感和理智并存的时候,在这两者情感要大于理智。
凤梦涵深深的看了华子建一眼,她不给他拒绝自己的机会和借口的,她转身离开了华子建,让华子建算想要拒绝,也找不到时机了。
晚下班之后,华子建如约来到了凤梦涵的家里,凤梦涵正欢快的在家里忙活着,她做了好多的菜,华子建看到她的时候,她系着一条鹅黄色的围裙,正在炒菜。
华子建微笑的看着她,她有点娇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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