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了缓和的余地,想要浪子回头金不换,再回到哈县长那温柔的港湾,呵呵呵,那是痴人做梦了。
华子建看到了汪主任那愤慨的眼神,他也读懂了汪主任眼神背后的含义,他很淡定的回望了汪主任一眼,就这一眼,已经让汪主任没有了其他非分之想,因为华子建的眼光是那样的深沉,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水,又像是一片朦朦胧胧的雾,你不敢深入的去探个究竟,因为你无法确定那里面到底藏着了一些什么东西,亦或者那里面都是一把把可以随时洞穿你心脏的刀吧。
华子建是不怕汪主任再有什么想法的,对于一个政治人物,改换门庭门本来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何况他已经换了一次,再想换回去,呵呵呵,三个字:不可能。
这时候,华子建就想到了一句水浒传中的最常出现的一句话:逼上梁山。
不错,汪主任已经是被自己逼上梁山了,他没有其他路好走了,只能跟自己浪迹天涯了,想想倒也好笑。
这盘棋下到此时,基本也就没有什么悬念了,剩下的夏华子建和哈县长那两票可以忽略不记,他们会旗帜鲜明的赞成和反对,相互抵消,最后只能是平局了。
哈县长也知道到了这一步,提议是肯定通过去了,他强打精神,就结束了这场风波,他的话很简短:“既然同志们的意见还不能达到一个统一,那今天会议都先开到这里,大家回去在好好的想想。”
说完话,他不管不顾的先站起来离开了,华子建也就站了起来,他没有在去和谁交换眼神,或者露出喜色,他很淡漠的离开了会议室,似乎一切都是和他无关。
其他的人也是在诧异和震惊中一哄而散。
华子建可以在外面装深沉,但回到办公室,他就禁不住的笑了,从便面上看,今天只是一个平局,但从实质上讲,应该是华子建完胜了这局,哈县长的提案被彻底的搁浅,即保住了洋河县的稳定格局,又给哈县长展示了自己的实力,让他不敢在轻举妄动,应该说,真的是不错的一场胜利。
华子建有点陶醉了,陶醉在自己的胜利中,他自我感觉很好,不知不觉间,原本端坐着的他就靠在了沙发上。
躺靠在沙发上的他大腿压着二腿,眯着眼睛,支着耳朵,咧着嘴巴,美滋滋地想象着,慢慢的就有了些微熏的感觉。
微熏的他心里轻飘飘的,感觉自己象是躺在羽毛上飘浮到了半空。他就在半空飘浮着,飘浮着,起初的感觉是无比惬意的,洋洋自得的,一览众山小的。
可是飘浮了一段时间后,却突然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太对劲。
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呢?
他开动脑筋仔细琢磨,终于琢磨出这不太对劲的地方,是来自于飘浮在半空的轻浮感觉,那轻浮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危险,感到了随时都可能从羽毛上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的危险。
他脑海里突然窜出“骄兵必败”四个大字,想到“骄兵必败”,华子建就打了个冷颤,暗下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幼稚!
随即两手按着沙发,支撑着坐直了身子,撇开了跷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二郎腿,两只脚重重地踩在地上,从半空中降落到了地面。
从半空中降落到了地面的华子建,伏身从茶几上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又眨了几下眼睛,刚才眼前的虚幻变得真切了许多,心里这才感到塌实起来。
是啊,自己千万不要小视哈县长的能力,他凭借着自己的老谋深算,一步步的走到了县长的位置,这样的人,你绝不可以等闲视之,他的坚韧和智商,都不是可以简单的就给画上一个休止号,今天不过是一次小的局部战役,后面一定还有大的战争在等待自己。
哈县长不可能就这样让自己稳稳的站在上风,他一定会很快的组织起凌厉的反击,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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