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华子建坐车离开了洋河县,到柳林市委去了,他走的很匆忙,仅仅给县委的办公室汪主任打了一个招呼就走了。
一路上他都在想昨夜的醉酒,也想到了安子若,可惜,自己和她。
当齐副书记本来昨天说好有事情要给华子建汇报时,却找不到他人,齐副书记就到办公室问了一下,汪主任说:“华书记今天有事情到市委去了,要不齐书记你给大哥电话说说?”
齐副书记就心里有了疑惑,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华子建如此匆忙的感到市委,会不会和洋河县的县长任命有关呢?现在齐副书记已经是杯弓蛇影了,有点风吹草动的,他都会想到县长那问题上。
齐副书记决定自己还是探一下情况,他给华子建拨通了电话:“华书记啊,你好,我齐良阳啊,昨天说的那事我准备给你汇报一下,怎么没见你在啊。”
华子建在那面显然是很迟疑了一下说:“我。我到市政府有点事情,是修路的事情,下午就回去了,你那事情先缓一下。”
齐副书记就笑着说:“不急,不急,你注意安全啊。”
挂断了电话,齐良阳的脸就阴沉了下来,他的多疑和敏感让他明白,华子建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背后捣鬼,他明明是去的市委,为什么要是去政府,这其中必有猫腻。
不错,华子建是欺骗了齐良阳,他并没有去市政府,他到了柳林市委市,这个大院座落在柳林市一个不太繁华的街道,整个大院气势雄伟,格调典雅气派,对比一下对面的市政府大院,就会让政府大院显得有点寒伧也很不协调。
此刻,他已经坐在了秋紫云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颇为大气,有三四十平米,棚顶是装饰一新,吊灯里安装着节能灯泡,写字台上,摆放着一面小小的红旗,沙发是纯皮的,地板是新换不久的暗红色的实木地板,墙上,挂着两幅书法。
这很长时间里,华子建和秋紫云都没有这样面对面的坐在一起了,他们没有坐在沙发上,秋紫云没有离开自己的办公椅,华子建也就只好坐在秋紫云的办公桌对面,这样两人就更像是上下级在谈工作了,或者这也是秋紫云刻意做出的姿态,表明了自己和华子建再也不能够回到从前那种关系了。
华子建也恰如一个下级一样的本分和恭顺,他客气的,微笑的县给秋紫云问了好,然后说:“秋书记,我想来给你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情况。”
秋紫云表情淡然,看不出是厌恶还是高兴,她点点头说:“华书记,最近洋河的工作还是不错,不过你不用很详细的给我汇报,抓关键,说大意吧。”
华子建点头说:“好的,我就汇报一下几个大箱目的进展和下一步洋河县的发展构想。”
秋紫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不置可否的冷淡的看着华子建,听他开始了抑扬顿挫的汇报。
说实话,华子建的汇报并没有引起秋紫云多少兴趣的,对洋河县,秋紫云一直密切的关注着,这种关注程度,远远的大于她对其他区县的关注度,因为那里有华子建,因为这个华子建和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
她希望华子建可以把洋河搞的很好,可以让洋河县摆脱贫穷和落后,但同时她也期待华子建会在工作中出现什么纰漏,自己可以顺其自然的对他进行惩罚,其实在秋紫云的心里,她也不会希望把华子建一棒子打死的,她最近也在反省自己,或者站在华子建那个立场,他那样做没有错。
但就算他没有错,自己还是一定要给予惩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他华子建必须为他的妄自尊大,交涉跋扈,还有对自己的背叛,付出相应的代价。
可惜的是,这个华子建现在变得很谨慎,也很小心了,自己一时也找不到可以出手的机会。
华子建用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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