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电缆的外皮,在上面安装了一个视频干扰器,安装好以后用黑胶带把它牢牢的贴在电缆上,不仔细检查根本不会发现它的存在。安装完成后,凌冬调整了一下姿势,算是休息,在这里面不管用什么姿势身上总有几组肌肉群是紧绷着的,然后他一点一点的向目标办公室的方向爬去。
他大约用了半小时的时间,一寸一寸的爬到了办公室的门口,行程约三十米,从天花板上面,可以看到几条线缆随着桥架通过一个方洞进入了办公室里面,洞口只有烟盒大小,凌冬用折刀撬了撬方洞的边缘,是货真价实的厚水泥墙,他没有可能从这个洞里钻进去,除非他能变成老鼠。
他身体下面就是办公室的紧锁的房门,楼道里一片漆黑,只有楼道窗口洒进来暗淡的灯光,凌冬暂时停止动作,看了看手表,还不到十点,他用一只手和一只脚攀住了一根较粗的消防钢管,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五个小时过去了,他在这个狭小空间里潜伏,期间他只能艰难的调换手脚及简单的变换姿势。
受过训练的人都应该清楚,不管怎样的姿势和动作,保持到一定时间后都会产生酷刑一样的折磨,加上这里的空气不流通,汗水已经溻透了他身上的衣服,而且他的肌肉开始不可控制的抖动。
凌冬看看表,正好是凌晨三点钟,这个时候应该是值班警卫注意力最差的时候,他再次调整了一下姿势,在最小范围内活动着四肢,使血液循环加快,吸了口气,按下了控制视频干扰器的遥控开关,这时此楼层的监控视频被中断了。
凌冬迅速的揭开身下的一块天花板,用手抓住一根吊杆,把自己的身体顺了下去,悬在空中,同时另一只手将那块天花板移过来,在松手落地的同时,把天花板轻巧而准确的盖严了。
他无声的落在办公室门前,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像钥匙又不完全是钥匙的东西,准确的插进锁孔里,转动门把手,门打开了,他侧身闪了进去,关门并重新反锁上。
这时凌冬再次按动视频干扰器的遥控开关,此时监控画面被恢复,这段时间在十秒钟以内,这样短的时间应该不会引起保安人员的重视,即便他们上来检查也不会发现什么。
凌冬站在门后面,慢慢的活动着已疼痛的有些麻木的关节,有些肌肉仍在无法控制的抖动,借着窗外的微光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办公室。办公室非常的宽大,他轻步往里走,转了一圈后,就慢慢的躺在办公室里一个宽大而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在躺平放松的那一瞬间,凌冬的四肢百骸舒服到了极点。
第二天,清晨七点半,一个人打开了办公室的方门,他很负责任的清扫着房间,认真的擦抹房间里的每一个家具,甚至包括盆栽的花叶,最后将地板擦的光可鉴人后才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凌冬已经隐身在办公室天花板的里面,一动不动的,通过天花板的缝隙注视着下面。
八点半,自己的目标来到办公室,凌冬能看到他的身影和散乱的发际,他动作迟缓的走向办公桌,然后疲惫的坐在真皮转椅上,慢慢的仰起头,注视着天花板,这时凌冬清楚的看到那张写满了倦怠的脸。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但他没有去接,而是坐在椅子上发呆,大约十分钟后,进来了一个年轻人,两人说了几句话,他跟此人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今天华子建来迟了一会,这几天实在也是没有办法,这个爸爸也不是好当的,那个才出来几天的小兔崽子真是可恶,白天睡觉,晚上瞎闹啊,这半夜的一闹,你说华子建还能睡觉吗?
肯定是不行了,起来冲奶,倒水,换尿布的。
江可蕊每次肯定是最先醒来的,但她醒来也没用啊,这两天江可蕊天天在喝下奶的汤,但一时半会也没有奶。
不过你也别说,倒是每天给了华子建好几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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