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冒出来的乡巴佬,居然角子机给他跪舔,陈公子先是暴怒,不过很快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兴奋的情绪,这个乡巴佬可是自己撞到了枪口上,老子要是不好好的收拾他一番,老子就特么的不姓陈。
而这时候刚刚那两个站在门口的黑衣保镖,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来到了陈公子的身后,显然只要陈公子挥一挥手,他们立刻就会冲过来收拾了李逸帆。
而那两个站在黄公子身旁的女招待,这时候看着李逸帆的眼神,则干脆就好像是在看一头漂浮在黄浦江上的死猪一般,也许到了明天,他真的就会变成一具飘在黄浦江面上的尸体。
“你说什么?刚刚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陈公子这时候反倒是不着急了,他看着李逸帆的眼神,就好像是一直猫在看着一只被逼到墙角,充满了绝望的老鼠的眼神,他决定要好好的玩玩这个乡巴佬,也为自己这个浦海滩的公子哥,正正名!
“我说,你给我把他舔干净!”
不过站在他面前的李逸帆却是一副怡然不惧的摸样,说话间还把那只沾到了陈公子浓痰的皮鞋,伸到了陈公子的面前。
他这样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摸样,在很多人眼里看来就是一个愣头青,傻大胆的表现,可是站在众人身后的黄觉然,却突然感觉出了一股不对劲的味道,他哪来的自信?
他不知道的是,李逸帆之所以这么自信,正是源自于他上辈子的经验,在上辈子加入秘密行当之后,他曾经接触过很多这些权贵子弟的隐秘,尤其是像黄公子和陈公子这样,在政治斗争中轰然倒地的家族的隐秘,他们肮脏的一面,和他们那些自以为聪明的隐秘的捞钱的手段,李逸帆可全都清清楚楚。
这就是他的底气,虽然现在黄家和陈家,看起来好像是如日中天,可是如果真的把李逸帆给逼急了,他有一千种手段,把这两家的罪恶,还有那些他们自己以为隐秘的肮脏的捞钱手段给捅出去,到时候他们的那些政敌只要不是傻蛋的,就完全可以凭借着这些咬死他们两家。
所以对于现在嚣张的陈公子和黄公子,他是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这俩人在他看来无非就是跳梁小丑而已。
这时候站在他对面的陈公子,看到李逸帆满脸的不在乎,而且还居然敢把那只皮鞋伸到自己的面前,顿时他是再也忍不住了,伸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两个人上去收拾这个家伙。
可是就在那两个黑衣大汉要冲上来的时候,这一众人身后的电梯们突然打开了,然后从里面龙行虎步的走出来一帮人。
“咦!寒溪!?觉然!?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个声音陈寒溪是在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个声音是属于他老爸的身旁的头号大秘,沈笑的!
作为他老爸身边的头号大秘,这位沈笑也同样是为了不得的人物,不光有才,更有背景,绝对不是一位可以轻易得罪的人物。
“诶!沈哥!你怎么过来了!?”
陈寒溪感觉有点奇怪,今天可没听说老头子要过来啊?
就在他问话的当口,刚刚从电梯里出来的一众人,已经龙行虎步的走到了他们这一帮人的身前,而带头的一个,身材中等,头发微秃,大鼻子,红脸膛,卧蚕眉,身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官威,这人正是浦海两千万人民的父母官陈寒溪的老爸,浦海市的陈书记!
“寒溪,你们挡在这里干什么,怎么还不进去!?”
浦海一把手突然出现,那个不开眼的,还敢在这时候在这里闹?
“哦!陈叔叔,没什么,我们正打算进去呢,可是没想到,却正好碰见这么一个没有请柬的人,他打算硬闯进去,我们刚刚正在和他讲道理呢!”
这时候站在陈寒溪身后的陶然突然说话了,刚刚黄觉然往他这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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