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豪杰真的不是我杀的”
“既然与你无关,那又为何派人追杀任千?”
姜戎震惊“王叔如何知道?”无影阁的事除了卓安和李五,别无他人知晓。
姜敬成懒得理他,一把将姜戎按在椅中“乖乖坐在这儿,什么也不要做,无论任千说什么,一律否认,反正真正的凶手无人看到”
莫名,姜戎的心定了下来,看着姜敬成,心中五味杂陈。
这次无影阁杀任千一事,血影亲自动了手。那短匕便是他掷的。血影掷时便留了心,所以任千虽被撞得离了原位,短匕最终还是以倾斜的角度刺入他的后心。
赵家把太医令亲自抓了去,也不过强行让他多说了几句话。一句“求太师放了我家人”,一句“我罚赵公子是奉大王之令”,最后赵家问谁是杀人凶手,任千这时方知赵豪杰被杀,惊吓过度,一口气没上来,登时魂归西天。
但只一句“我罚赵公子是奉大王之令”,便引了赵家无数暇想。赵家的梁柱—当今太师赵安秸亲自入宫找姜戎兴师问罪。
在宫门外,赵安秸与儿子赵央汇合,赵央一见父亲,扑通一下跪倒,满目凄楚“父亲,不管是谁做的,无论如何,儿子都不会让豪杰就此不明不白惨死”
赵安秸知儿子言下之意,将他拉起,拍拍他的手,未做声,领头往宫里走,爱孙惨死,他也急怒攻心,却倒底年岁大了,想得多,赵家权势是大,可也没大到任意妄为的地步。
赵盈得了父亲传来的消息,简直不敢相信,姜戎杀的豪杰?天呐,自己都做了什么,这是养了一头狼啊。
赵盈几乎一路跑着,冲入了永安殿,姜戎第一次看到母后如此不顾仪表,怔怔地望着,姜敬成坐在不远处,不紧不慢地抿着茶,目光却紧紧注视着赵盈。
赵盈不等姜戎反映,几步奔到他跟前,狠狠一巴掌搧到了他脸上,姜戎玉一样的面颊立即浮起几道鲜明的指印。“母后?”姜戎惊呼,从记事起,母后这还是第一次打他,即便他逃婚,也没有。
赵盈手又抬起,再想挥,却被人握住了腕子,一回头,对上姜敬成平静的目光,赵盈疯了一般,狠狠将姜敬成推开“都是你,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还敢管?”
“太后,什么事都得讲证据”姜敬成虽知此事对赵盈打击不小,但姜戎怎么都是一国之君的身份,谁也不能随意冒犯。
“任千的话就是证据”赵央大步跨了进来,狠狠盯着姜戎“狼还知道个亲疏远近,你他娘的连狼也不如,豪杰与你从小一起玩耍,抛弃亲情,单他从小与你一起长大这情份,你也不该下这毒手”
姜戎这时已从先前的惶恐中冷静下来,事已至此,一切但凭天意吧。
“那就叫任千来跟我当面对质,看我跟他怎么吩咐的,豪杰任小司寇之后,一个月倒有二十天不到官衙,影响极坏,我不过让任千说说他,难道我身为一国之君,连管理臣纲的权力也没有么?”
“哼,你把任千灭了口,自然想怎么说都随你,我告诉你,姜戎,杀子之仇。。。。”赵央正要说狠话,赵安秸突然拉住他,把他扯到自己身后。
姜戎这才看到赵安秸,站起了身“外公?”自小,赵安秸对他还算不错。
赵安秸拉住姜戎的手“孩子,豪儿真不是你杀的吧?”
姜戎坚定地摇头“外公,孩儿可以性命担保,绝没有杀豪杰”
“好,外公信你,那你听外公的话,把魏家跟陶家的人都抓起来”
“啊?”外公这么说,自然也是想到有人故意在中间挑事,但到底是不是魏陶两家,或只是其中某一家,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一锅端,只怕向国要乱成一锅粥了。
“太师,凡事得讲证据,咱们是王亲国戚,更得维护王法”姜敬成站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