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眼前这尊‘煞神’,可是纨绔界真正翘楚的陈雄,收起了刚才一闪而过的阴奉阳违的心情,赶紧蹲下身子,抽掉了柳青明保镖的腰带和鞋带,结结实实的把对方的双手双脚,捆绑起來,不过,作为柳家人,他还是耍了个小心思,把打结的顺时针线头,塞在了这名保镖手心内。
只要笨得不似六子这般惊天动地的话,一定能顺着这个结,解开绳索,柳青明这边,亲自动手的肖胜,沒留一点余地,在此过程中,并不是特别配合的柳青明,时不时崩出几句威胁的语言,肖胜只是冷笑,沒有下黑手,对于这种,在西北习惯姓‘嚣张’的阔少,如何做人,不该是他所能教育的。
肖胜越是不开口,对方越是有恐无慌的叽叽喳喳,特别是在最后,对方更是毫不避讳的说出了他老子的名号,以此相邀,抬手就是一巴掌的肖胜,直接把这厮,打的是头昏目眩,响彻的声音,就连陈雄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纳兰长空,也是你能喊的,他怎么教出我这样的孽子,那是我老子的事,你瞎搀和啥,你喜欢玩嚣张啊,我陪你,就怕你玩不起。”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之际,直接从腰间,拔出了一枚手雷,看到对方真枪实弹的來,就连柳青明的那名保镖,都瞪大了瞳孔。
一根鞋带穿过手雷的引线,随即挂在了柳青明的胸口,拿出一枚打火机的肖胜,随即点着一根香烟,猛抽了两口,压在了火机上。
“最多两分钟,这个打火机会经受不住热度,自曝,至于威力能不能引爆这枚手里,就得看你的命,当然,刚才句号陈,在捆绑你保镖时,留了后手,若是两分钟内,他能挣脱开,救你一程,也可以。
想玩,我陪你玩,不是仗着你爹和你老爷子多牛逼吗,你死了,他们自然会來找我,不死,就拿着这枚手雷,交给他,随你怎么添油加醋,让他们來找我,我叫纳兰中磊,这就不用我报出家门了。”很是轻松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此时此刻,脸色蜡白的柳青明,还想再嘴硬几句,可看着挂在自己胸口的手雷,着实沒了这个胆量。
“考验你个人能力的时候到了,陈雄给你的线头不短,按理说你有这个时间解开,如果还活着,替我给你柳老爷子带句话,过几天,我亲自登门拜访,你就直接告诉他‘秋后算账’。”简明扼要的说完这番话后,径直站起身的肖胜,看似无意的拍了拍陈雄的肩膀。
此时这位柳家在兰市的代言人,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自诩刚才的小动作,足够隐蔽,可眼前的肖胜,更加的老辣,只从捆绑的紧松程度上,便能判断出自己在里面‘作假’。
望着那还在燃烧的烟头,以及窜鼻的异味,脊背上渗出冷汗的陈雄,在随同肖胜一同出了房门之际,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个,不会出人命。”听到这话的肖胜,思索了少许,喃喃道:
“应该不会,我也不确定。”就在肖胜说完这话,身后的雅间内,突然传來了‘啪’的一声,脆响,接踵而至的则是柳青明,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连陈雄的身子,都不禁颤抖几分,而笑容灿烂的肖胜,只自言自语了一句:
“他命真大。”虽然沒有下文,但此时陈雄的内心,早已冷到了冰点,不敢再有异心的他,完全按照肖胜所指示的那样,径直的往夜店外走去。
听闻自家大哥出门,守在门外的保镖以及司机,调转车头,拉开车门,并沒有越次坐在后排的肖胜,直接选择了副驾驶位置,一切照旧,只不过了换了名身材更为魁梧的保镖。
“翠香园。”简简单单的说出这三个字的肖胜,便沒再开口,司机在看了一眼这名陌生的保镖后,狐疑的瞥了陈雄一眼,被后者臭骂一顿后,果断的发动汽车,往翠香园开去。
因为在夜场内,耽搁了一段时间,继而,待到肖胜和陈雄赶至翠香园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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