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一直在玩弄我的感情。”说得口渴的肖胜,刚扭身往嘴里送了一口白开水,当他听到眼前这个小姑娘,阴阳怪气的说出这样一番措词时,‘噗’的一声全部又倾吐出來
这句话乍一听沒啥大问題,但这妮子可能对中文的理解程度有限,只会说,用起來就显得很是牵强。
“姑娘,‘玩弄’这个词它不是褒义词,而是贬义词,是‘践踏’、‘蹂躏’的白话版,这词绝对不能乱用的,知道咱俩刚接触不过十分钟的不会乱想,那要是不知道的,就会引起旁人的想入非非了。
对于一个男人家,特别是我这种注重名节的真小人,失身是小,失节才是最大的侮辱,你可以玷污我的身体,但你绝不能诋毁的声誉。”有一种男人,贱到沒朋友,很显然沒有底线时的肖大官人,就属于这种
当肖胜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一番措词后,不单单是弹头,就连这名专配听懂中文的主治医师都忍俊不住的笑出了声。
从一开始的‘盛气凌人’,逼迫着眼前这个小姑娘露出马脚,但现在在肯定了对方确实与华美有着必然关系的不着调,肖胜仅用了数分钟,完成了对多重姓格的转变,其实说白了,姜还是老的辣,眼前这个姑娘虽然单从发育上來讲,已经超越常人,但就从心智上來讲,还停留在单纯的少女时代。
睁开眼,闻听竹叶青已无大碍,又能调侃一名‘卖相’颇贵的小姑娘,压抑了许久的心情,也在这个时候得到了一定的释放。
好生琢磨了肖胜这振振有词的一番话,在看到几人不约而同的笑容后,小姑娘才算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被对方‘涮’了。
气急败坏的原地狠跺了数次脚,撇了撇嘴的肖胜,与气鼓鼓的她四目相对着,不得不承认,肖胜对于小女生的心思,拿捏的还是很准的,特别是在第一印象上,要么灿烂如阳,要么猥琐如霾,不管哪一种情况,反正会让你铭记在心
“我真不明白,珍妮姐到底是看上了你哪一点,油嘴滑舌,不知廉耻,喂,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跟珍妮姐有关系的,害我打赌打输了”极为可爱的想一个小姑娘,逗逗就算了,扯太多了,肖胜也怕红颜祸水。
“闻香识女人”
“闻香识女人,你这次不是在忽悠我,那你说说,你是怎么闻出來的。”面对对方的‘咄咄逼人’,肖胜表现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在对方气急败坏的冲到床前之际,肖胜才有气无力的扬起手,示意对方站住身子,轻声道:
“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有一种属于她的特殊气息,外人也许闻不到,但与她最为亲密的男人,用心去了解她的男人,就一定能在某个特定的环境下引起共鸣。
譬如在这个环境里,到处都充斥着凡士林、苏打水的味道,这个味道与护士脸上涂抹的化妆品气味是很难共存的,似你这么个年龄,潜心会抗拒香气更具‘侵略姓’的气味,大都以小清新为主格调,再说了,‘火烈鸟’这种香水气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驾驭的住得。
兰香加‘火烈鸟’的混合气味,前者占据主导,说明你与后者的拥有者,刚刚有过接触,而珍妮恰恰是为数不多,能驾驭住这种‘侵略姓’气味的女人。
我的女人我最了解,就像她知晓,我最喜欢喝玉米羹一样,少糖,加奶,必须勾芡。”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之际,半掩着的房门被一道倩影从外面推开。
紧咬着诱红唇角的华美,手提着保温盒,就这般妖娆的站在门前,上扬的嘴角,微微颤抖,晶莹的目光中,更多了一份久别重逢时的渴望。
四目相望,望眼欲穿般的难以分割,特别是在看到肖胜那张极其虚弱且苍白的脸颊时,华美的心,犹如刀割般痛楚。
“姐,这样的男人太危险了,他能洞察每一个细节,甚至能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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