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叫‘这要求可不低啊’,我有这么不堪入目吗。”思索了许久,才反应过來的安琪拉,声调逐渐上扬的怒瞪着肖胜,面对对方手舞足蹈的癫痫状态,肖胜咧着身子,连忙解释道:
“你误会了,我说这话并不是针对你的长相,而是你的背景,单就长相而言,你在我心中绝对满分,可就你这背景会让不少人望而止步,别的不说,据我所知,你是独女,也就是说,你父亲在位期间,你的一举一动都间接影射着他的私人行为。
特别是在谈对象,婚姻这一块上,身为独女的你,不说找个门当户对的,最起码也得大差不差,你整个穷吊丝,别说你爹了,就连我都看不下去啊,这不是跟着受罪吗。
姑娘,在你享受着旁人无法睥睨的物质生活时,就注定你要放弃梦想下的精神生活,平心而论,你现在的这种状态,除非铁了心的改名换姓,否则你一天身为‘亚历山大’的人,你一天就要为这个姓氏而努力。
当然,你完全可以学你的祖宗,亚历山大十世的闺女不过这事”
‘砰,砰’根本就不再给肖胜说下去的机会,这一次把枕头换成吸尘器把手的安琪拉,尽显的宣泄着内心的压抑
“爽不。”面对肖胜猥琐的笑容,甩门而出的安琪拉,不忘把端给肖胜的饭盒带走,这是要断她粮的节奏啊。
面带笑容的肖胜,在房门紧关之际,缓缓的收起,扭头望向阳台的肖胜,轻声道:
“出來,身子是虚的,但感知不虚”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沿着墙边翻至阳台的斥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与此同时,把目光收回的肖胜,望向那病房阴暗的一角,喃喃道:
“魏叔,你的‘狐臭’别具一格。”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一道人影从窗帘与旮旯角处浮现,顿时间,肖胜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斥候來干嘛,学习把妹的经验,这个借口虽然唐突,但还说得过去,魏叔呢。”就在肖胜调侃般说出这番话后,一项一板一眼的魏叔,顺势就坐在肖胜对面的台桌上,带着淡然的笑容,轻声道:
“人艰不拆,老夫聊发少年狂,也想学学把妹的本事,趁着临场观摩一下,纳兰大少是不是真如同传说中的那般金枪不倒”跟在暴发户身边久了,年岁也不小的老魏,也学会了‘为老不尊’。
这些可以说是极为劣质的借口,说给三岁小孩,估摸着人家都得思考一番真伪,走进房间内的斥候,时不时瞄着他手中的掌上电脑,躺在床上的肖胜,依稀能看到屏幕内那动态的画面,再联想到魏叔的出现,肖胜不难猜到,这里绝对有猫腻在。
“安琪拉那丫头有问題。”斥候傻笑,魏叔在点烟之前摊开了双手,很显然,两人在默契的隐瞒着肖胜什么。
迎上肖胜那询问的眼神,缓缓起身的魏叔,轻轻摇了摇头的说道:
“怕了你了,看你身子虚,本不准备让你卷进來的”
“魏叔,如果你真不想让我卷进來,就不会让我闻到你的‘狐臭’,下次先扬后抑的时候,考虑下我的感受。”哑然失笑的斥候,扭头看了一眼神色坦然的魏叔,真不亏是纳兰二爷的贴身助手,脸皮被熏陶的也早已荣辱不惊了。
“从弹头所拷贝的一份实验室资料里,详细的记载了隐忍向教廷提供药剂的清单,包括对方给予他们的原材料。
但就潜入托雷身边唐刀所给予的资料來看,托雷仅仅拿了其中不到三分之一的药剂,换而言之,其余的三分之二无故失踪。”
“你在怀疑真正与隐忍合作的并不是推上前台的托雷,而是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手里所掌握的‘资源’,远远高于托雷,你就不怕这是隐忍故意犯的小错误,为的就是让我们内讧。”
“也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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