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一消息时的肖胜,正独自在屋做着康复训练,推门而入的斥候,站在床头,当他转述完这一信息后,便不再开口,一连做了十多组俯卧撑的肖胜,鲤鱼跃龙门般一跃而起,当他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湿毛巾,擦拭自己的额头时,不禁反问道:
“抓歼,这个词用的好,人家沒打死他。”
“要不是有任务在身,以马哥那体格、那脾气、那力道,估摸着得把人家打死”听到这话的肖胜,耸了耸肩膀,一副颇为无奈的表情。
“他现在人在哪,别告诉我堂堂五组突击手,被当地警方给按进去了。”面对肖胜的询问,斥候咧开嘴角的回答道:
“那还不至于,不过马哥说这事有蹊跷,他又杀了个回马枪,开始去调查那帮突然出现的大汉”
“那帮,不是一个人,还一帮人,呵呵,让他混入教堂给我调查那老妇的信息,他可倒好,把那里当‘聚精盆’了,玩得很嗨啊,被他教友的老公,带人堵在了商业广场,啧啧,你说这事,要是让红枫知晓了,他们俩会不会黄。”听到这话的斥候,顿时感到一阵阴风,迎面扑來,特别是面对自家班长那阴柔的笑容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头,问題沒这么严重,仅仅是一起逛个街而已,教友之间的曰常交际罢了,再说,马哥从这些女人嘴里套出不少有用的东西”
“狗屁,他要是目的这么单纯,想要的信息在不出门都能拿到,你别跟他打马虎眼,迟早有一天,他自己都败在这些娘们肚皮上”说完这话,肖胜把毛巾直接扔向了斥候,后者快速的伸手接住,在自家班长靠近之际,这厮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吃亏沒。”凑上前的肖胜,神神叨叨的询问道。
“啊,沒有,沒有,只要马哥糟蹋人家的份,哪有人家糟蹋他的份”不等斥候说完,肖胜扫头给了他一下。
“我是问你,他被一帮子追打吃亏沒,这些人身手怎么样。”听到肖胜问到点子上了,斥候这才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正儿八经的说道:
“吃亏到沒吃亏,马哥临走时还顺手弄倒了两个,可据马哥透露,这些人都应该是退伍军人,手脚很麻利,甚至有几个还佩戴了枪械,在里昂虽然持枪合法,但对于持枪证的发放很是严格,可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帮人,却随身携带了五六把。
你知道的头,马哥虽然人比较粗鲁,但做事很是细心,特别是这次为了这个任务,他真是煞费苦心”
“得得,说重点别跟我竟扯点子沒用的东西,我问你,他真把人家给办了。”
“绝对沒有,这才是今天为他辩解的原因,这几天基本上都是按时回房间,绝沒有过越轨的行为,这也是疑点之一,毕竟仅仅是上个街,还是其中一个领头的妇人,主动相邀下,才”
“重点出來了,河马被人盯着了有人想以普通的刑事案件,趁手把河马做了。”
“头,据马哥反应,对方应该是要抓他,他在逃跑的过程中,对方有几人几次拔枪,都被为首的大汉给制止了,这才使得马哥更起疑心”
“抓,隐忍,拉他去做实验,这不科学,别说几名退伍军人了,以河马的能力,他只要想跑,就咱们俩一起也留不住他”听到这话的斥候,‘嘿嘿’一笑,随后揭短道:
“头,我跟马哥一起混事这么多年了,前段时间才从蛋蛋那里知晓,马哥之所以移动这么快,跟他这个特殊癖好有关系。”
“丢不丢人整天被人家男人追,你说他脚底能不溜吗,当然,这只是个段子,至于真假,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现在得搞清楚,对方要抓河马的真正目的。
难道是寻仇,那个引他出去的‘教友’背景查清楚了吗。”
“查了,家底很殷实,背靠罗德里斯家族的一个企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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