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一点了吗?是不是感觉不再那么疼痛了?”
在管家褪去药丸后,肖胜面带冷笑的对其说道。
也确实如同肖胜所说的那样,此时此刻的他表情不再似之前那般痛苦。
“也给你一个生还的机会!挨了这么多刀,到现在还流血不止。只要安德烈能赶在你断气之前,把你救走。你就赢了。”
说完这番话的肖胜,还真就转身离开。
而耳麦另一头的斥候,轻声询问道:“头,我觉得你没这么好心!”
“当然,药丸的‘糖衣’是及止痛合剂组成的。胃液会一点点的稀释糖衣,短期内会为他止疼。但药丸的‘核心’,还是hb2。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再为他打一针‘抢救针’的话。那么‘糖衣’将迅速瓦解。hb2也将侵蚀他的血液。”
“其实,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不是吗?初来乍到,安德烈整这么大的排场迎接我。作为‘礼仪之邦’的代表,来而不往非礼吗。”
说这话时,肖胜走到了轿车前。扣开了安德烈助手的嘴角,同时把药丸送进了他嘴中。
以此同时,掏出他手机的肖胜,往里载入了一个自动接听的‘程序’。
“斥候啊,今晚之后我可能要被俄当局全国通缉喽。”
听到这话,斥候‘呵呵’一笑道:“搞的跟没这事,你就能被人礼遇似得。头,也只有在华夏那一亩三分地里,咱们是受部分人欢迎的。至于地球上的其他任何一个国度”
“呵呵哒!我觉得没一个待见呢?”
待到斥候说完这话,肖胜‘负气’的嘀咕道:“不待见我们的人多了去了,他们算老几?”
“哈哈!”
最后一班列车提前抵达火车站,亲自带队的安德烈,仍旧一无所获。
实施‘宵禁’的别洛戈尔斯克,早在布市出事后,便无其他车辆进出。没有机场,唯一进城的可能,也就是借助火车。亦或者,徒步进城!
安德烈不是没想过第二种可能,但就目前他对别洛戈尔斯克的布防,除非自己身边的人‘叛变’,否则是不可能有漏网之鱼的。
唯一的交通工具,也只可能是火车!
由布市至别洛戈尔斯克的途中,克、格、勃以及军警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种种迹象也表明,肖胜确实曾经由布市朝着别洛戈尔斯克赶来。
可搜查到下午的时候,天空不作美的再次下起了暴雪。
这场雪,不知要掩埋多少痕迹。
实在有些乏累的安德烈,在确定火车站不会再有专列进站后,通知这边的人员密切注意着。
而他则领着手下,匆匆的折回招待所。
就他对脸谱及其龙影的了解,艺高人胆大的肖胜,一定会选择‘最为危险’的地方进行潜伏。而整个别洛戈尔斯克,也就招待所于他而言,最危险。
当然,能入住军部招待所的,哪个都是不能随便动的。
虽然他的这次行动,是上头默许的。可一旦把事情闹开了、闹大了,克、格、勃绝不会承认与古格拉系有任何关系。
面对军部的施压,他们也棘手!所以,在没有绝对证据前,安德烈也只能全程密切监控着。
“你真的不会出手了吗?这可不是我了解的脸谱。”
回去的路上,闭目养神的安德烈心里嘀咕着这句话。
在他赶到招待所后,第一时间奔向了总调度室!
当他发现自己最为亲近的助手及学生不在这里时,他下意识的质问着身旁的其他人员。
而他们对于‘离奇失踪’的助手,也是倍感诧异。
“他回屋休息去了?”
“狗屁,他跟了我那么多年,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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