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异性朋友?想说的不敢说,想做的不敢做。)什么是红颜知己?想说的尽管说,想做的不能做。什么是情人?想说的随便说,想做的随便做。什么是小三?该说的时候说,该做的时候做。什么是老婆?该说的懒得说,该做的时候,不愿做。
与肖胜之间,说不上无话不谈。但严如雪,从未刻意去隐瞒过她什么。无论是家世,背景,个人喜好,还是自己对他并不抗拒的情愫,一直以來,她都在用‘退守’的方式,默默表达着。
沒有哪个女人对一个沒有感情的异性‘狼袭’,一而再的容忍,要么处于某种目的,要么是付出真感情!很长一段时间里,严如雪总认为自己是为了自家舍妹,才如此‘迁就’对方,直至在遇到危机之际,自己毫不犹豫的举起苗刀劈向敌手之时,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数夜的相伴,无微不至的照顾!如不是倾心,严如雪绝不会与其‘坦诚相待’肌肤相容。对于门外那个曾一度‘侵袭’自己的底线的男人,若无爱,何來的不抗拒。
身子倚在门后,紧咬着手指的严如雪,还在为刚刚自己的那一番表现‘心惊肉跳’,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伤着了对方,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得这般,说不上放手,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这是在苗疆,再美也都不属于她!
有些词过于敏感,但她不得不直言面对,‘小三’这是严如雪,从未想过的‘职业’,堂堂严家‘掌门人’大闺女,只要愿意,多少富家子弟挤破家门。所以,她不得不直言的承认,她‘堕落’了,堕落的爱上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阿婆在那次‘篝火晚宴’上的一句话,也曾让她自我逃避的安慰着自己。可这二十多天与阿奶的独处,在她的点拨下,严如雪觉得自己应该直观的面对这样的问題!要么痛苦的走要么痛苦的留谁都不愿,只愿自己爱上了‘有妇之夫’。
继而,打两人独处至走廊,严如雪都与其保持着相对的距离,可当他那温暖的大手,再一次抚摸在自己脸颊时,所有之前想好的台词和体悟,都荡然无存。她做不到,她情愿‘堕落’
并沒有听到肖胜离去的声响,依靠门边支持着自己身子的严如雪,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她知道,那个男人还站在门外。
“嗒,嗒”当厚重的军靴与实木的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而这个响声由远至近的传到严如雪耳中,忍不住的侧过头,当她透过那层花边装饰布帘,依稀看到那具高大身影时,身子微微颤抖的她,变得不知所措起來。若他推门,也许自己真的沒有力道去阻隔。
静止的身影,着实让严如雪心跳加速。那故作潇洒的情绪,在这一刻,化成乌有!紧抿着嘴角的严如雪,身子越发的不受自己控制,紧握在一起的双手,掌心内出满了冷汗。
“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轻吟一句情话,执笔一副情画。绽放一地情花,覆盖一片青瓦,共饮一杯清茶,同研一碗青砂,挽起一面轻纱,看清天边月牙,爱像水墨青花,何惧刹那芳华。”当肖胜以极其具有磁性的嗓音,轻咏完这首徐志摩的诗句后,此时此景,无不‘刺痛’着严如雪那颗不断徘徊的心。
一声长叹,突显着如今肖胜‘复杂’的心情,停顿少许,缓缓抬头的肖胜,声音低沉的说道:
“我知道你在听,我也知道你心中所要面对的复杂情绪,这对于一个女人來说,确确实实难以抉择,我不想改变你什么,也不曾强制性的让你融入我的世界,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严如雪。抛开一切,如果和我在一起,你觉得累得化,那么请你转身走开,反之,请你细细品味下过往。错过,不代表失去,也许是新生可一旦错过,将难以回头。句句肺腑,也希望你能认真的品味一番。不耽误你休息了”说完,那沉重的脚步声,有近至远,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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