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男女间‘纯洁’的交际,就像是麻将,要么放炮,要么**,多少宅男腐女,几多机关算尽,只为享受推倒的那一刻。
可延绵的情长,才考验这种‘纯洁’的关键所在。
人都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干柴碰到烈火呢,火势汹汹,烧的两人是‘啪啪’的,络绎不绝的呻吟声,总是那般充满诱惑力,以至于‘老骥伏枥’的肖大官人,拼着老命,在证明自己非‘银枪蜡头’的同时,慰藉着白静多月以來寂寞且空虚的躯体和内心。
依旧让人无法窥探的深夜,觊觎了太多男女们,想入非非的念想,而现在的肖大官人,直接身子压在白静那丰腴的酮体上,不愿抽身。
身子疲倦不已的白媚娘,但双眸依旧晶莹透亮,双手捧着肖胜那略显粗糙,胡渣子仿佛瞬间长满下巴的脸颊,被这些胡茬子,刺得火辣辣的脸颊上,布满了满足的神韵。
“这才是真爷们。”用自己的‘生命’消耗,换來对方的这一句话,肖胜不知是该哭,还是该兴奋。
侧过身,倒在了白媚娘身旁,撑起身子的白静,抽出数张纸巾,神韵狐媚的为肖胜擦拭着身体,胸前的那两枚‘胸器’,撩的肖胜是眼花缭乱,忍俊不住的伸手,换來的则是白媚娘的顺势一倒。
笑容‘苦涩’的肖胜,轻声嘀咕道:
“喝了十多年的虎鞭酒,也比不上女姓自备的先天天赋,都说男人把女人推倒,女人吃了很大的亏,其实男人才是弱视群体,精虫上脑,一次爽,两次将就,三次就牵强了,更别说第四次,第五次了,而女人呢,只要自身吃得消,依旧‘身轻如燕’,女人不好色吗,女人只是假装不好色。”
听着肖胜的‘唠叨’,腻在肖胜怀中的白静,‘咯咯’晃动着自己的躯体,抿着红唇,沉默少许后,轻声道:
“女人也不容易啊,你这番言论,我听着心里就咯噔的慌。”伸直了手臂,想要去拿放在床头的香烟,奈何白静枕住了肖胜的臂膀,让其差了几分,善解人意的白静,挪动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嘴中,在为肖胜点着后,放在了他的嘴边。
“别看我,自打你让人戒烟,‘戒指’后,我就一次沒碰过。”听到这话,肖胜满意的点了点头,张开唇角,含着香烟,肖胜若有所思的说道:
“把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放在荒岛上,三个月后,见男人们做了一顶轿子抬着那个女人在玩耍,女人娇媚动人、面若桃花。
再把十个女人和一个女人放在荒岛上,三个月后,见女人们围着一棵椰子树,有往上丢石头的,有拿果子逗的,那个男人瘦的跟猴子似得,抱住树杆死也不肯下來。
这就是差距,不管你心里‘咯噔’不‘咯噔’,男女之间,都存在这么一点距离,女人好色起來比男人更恐怖,这不是爱情动作片,这是恐怖片。”
肖胜的暗喻,让白静瞥了对方一眼,沒有开口的她,抚摸着肖胜的胸膛,若有所思的的想着什么。
“所以说,大部分男人,都是女人身边的匆匆过客,前期看着多痛苦,等她们有了新感情后,便來无影,去无踪,要不怎么说,最毒不过妇人心呢。”
“过客也是客,就是不给钱,也得接啊,无毒不丈夫,你很高尚吗。”听到白静这话,肖胜猛然愣了一下,随后扔掉了手中的烟蒂,翻身再一次压在了对方身上,嘴上恶狠狠的说道: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又开始得瑟了。”
“这算啥惩罚,用你的话说,你窜到屋顶,仍我怎么哄骗,你都不肯下來,那才是真惩罚,咯咯。”
“今晚你不服,我还就不停了。”
“那你可要怜惜奴家哦。”
一句话,撩的肖胜重燃战火,。
从一个的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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