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沿着刚才的路线，往回赶时，才开口询问道：

    “这是要去哪。”

    “我说去找个小旅馆，你信吗。”侧过头的肖胜，笑呵呵的望着对方，直接漠视的竹叶青，目光紧盯着前车镜，她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头上的那个发卡。

    刚下过雪的豫南大地，被一片雪白色，银装素裹，站在田间地头，透过月光，看着那白茫茫一片的景象，猛吸一口凉气的肖胜，紧闭上双眼，张开双臂。

    缓缓蹲下身子，剥开了被厚厚的积雪压在下面的麦苗，虽然刚露尖尖角，但这份翠绿，在这样的寒冬下，实属不易。

    “雪，我见的很多，在西欧执行任务的时候，很少见到沒有雪的冬天。”站在肖胜身旁的竹叶青，触景伤情的喃喃道。

    “可下再大的雪，沒人陪你打雪仗，那也沒任何意义吗。”说完肖胜猛然转身，手中捏出团的雪蛋子，直接击中了竹叶青傲然挺立酥、乳。

    气急败坏的竹叶青，顺势亮出蝴蝶刀，快跑了数十步的肖胜，笑呵呵的回复道：

    “大过年的，别乱动刀。”说完这话，弯下腰又搓了一团的肖胜，用力一甩，这次眼疾手快的竹叶青，侧身躲开，微微咧开笑容，弯下身，学着肖胜搓着雪球，两

    人相隔近十米，互相攻击着。

    沒有刻意的去躲开对方的雪球，时不时被竹叶青击中的肖胜，总能发出鬼哭狼嚎的嗷嗷声，知道对方有做戏的成分，但欣然接受这一切的竹叶青，玩的是不亦乐乎，连她自己都沒看出來，脸上那会心的笑容，是如此的真切。

    冻红的脸颊，冰冷的玉手，以及那浑身冒汗的畅快感，都让活了二十多年的竹叶青，第一次有着如此轻松自如，为自己而活的错感。

    脚底沾满了湿泥，虽然这里的土地大部分被这天冻结实了，可两人乐不疲惫的踩踏，还是让两人的靴子，变得厚重起來。

    一同走向停车的地方，随手找了根树枝，蹲在那里的肖胜，歪着脚，扣着鞋底的湿泥，时不时原地蹦上几下，湿泥迅速脱落，学着肖胜的样子，蹲下身的竹叶青，显得不如肖胜娴熟，但手指灵活的她，学的还是有模有样，只是她的蹦，却让肖胜看的‘眼花缭乱’。

    “好大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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